“小哀?回來了呃?今天有沒有乖乖啊。”松田故我的回到家裡,一點沒有危機感,也一點沒有被人跟蹤的自覺。當然,在他沒有把黑衣組織跟蹤人員放在眼裡的同時,他同樣的無視了警視廳方面帶給他的大危機。
“你回來啦。”哀從沙發上站起來:“你讓我買的菜,都買回來了,在廚房,做飯去吧。”
做飯?松田雙眼眯成直線:“那不是你應該乾的嗎?”
我?我來做飯?哀默默的站起來走進廚房。也好,那就試一試吧。
等到哀穩穩的把盤子端上餐桌,松田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這?這是什麼東西?難道如今人類對於物質的追求已經沒有下限了?隨便什麼能夠放進嘴裡的東西都能被稱之為晚飯?
“你不開動嗎?”哀語氣平淡,但是有一種讓人無法去拒絕的魔力。誰有會有勇氣去拒絕一位非常有氣質範的小蘿莉。
松田是沒法子拒絕的,所以他撐起筷子夾了大片菜葉放進嘴裡。隨後就有一種天崩地裂的無力感席捲而來,如同橫跨西伯利亞千萬公里的寒流湧入全身。
臉頰貼在餐桌的松田虛弱的對哀的第一次晚餐做出了評價:“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會是那個組織裡不可或缺的,研究毒藥方面的專家。”
“很難吃嗎?”哀根本就還沒有動筷子。果然料理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那麼叫外賣吧。”
“是嗎?我要吃......”松田無力的準備點單。
“你吃這些就好。”哀淡淡的打斷松田的話:“不要浪費,我買了很多菜,你早上交給我的錢全部都用了。”
噗~~松田想要吐血,這個驚人的情報激的他血液倒流,讓他終於有力氣站起來:“那不是交給你這一個月買菜用的錢嗎?”
“所以說才不要浪費。”已經往客廳走的哀頭都沒有回:“我會點份兒匹薩吃的,你一會兒別忘了付錢。”
“我身上所有的錢都交到你的手裡了好不好!”松田發出了慘不忍睹的哀嚎。
“什麼?”哀很奇怪的反問:“現在已經是12月底了,你們不是每半年發一次獎金嗎?”
“那種東西怎麼可能發到我手上。”松田心裡嘀咕,已經到12月了?不會吧,慘了慘了,早知道忍忍不揍斯米諾那貨了。說回來,怎麼可能到12月?明明我的記憶還殘存著不久前幾章,5月份森谷帝二的爆炸案啊。
感覺還沒過長時間就已經半年了?不對!我去啊~~6月份還應該有一次獎金沒發到我手裡呢!!我勒個去!今年一共就打了兩拳,打掉了我一年的獎金!!??
“喂,沒死吧。”哀走過來俯視著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松田:“明天就是1月1日,工藤新一和他的朋友邀請我一起去球場看球賽。我應該去嗎?”新年到了啊,不過真是奇怪,為什麼只有記得月日,而完全沒有年份的印象呢?是哪一年呢?小哀想破頭皮都想不出她的記憶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去,怎麼能夠不去呢。”松田盤腿坐在地上:“難得小哀會交到朋友。”
“別說笑了。”哀的語氣終於有了變化,聲音短促了一些:“如果讓組織知道我和那群孩子接觸過,那麼......”
“不讓你的組織知道不就好了。”松田摸摸小哀的頭:“放心,現在你只要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孩子就好,一切有我。”
松田的聲音很輕,也很柔。但是就是這一句輕柔的似是安慰一般的“一切有我”讓哀的心裡湧現出了一種溫暖的力量,那種力量的名字叫做勇氣。面對困難,面對痛苦,面對恐懼的勇氣。哀沒有再說話,只是點了點了頭,很有力的點點頭。
“吶,你的身份告訴工藤新一了嗎?”松田笑著問。
“沒有呢。”哀想到最近幾天接觸柯南的場景,那種自己知道對方小秘密的心態,讓她會心一笑:“他今天還喊著要看英雄呢。哦,是其中一個球隊的王牌球員赤木英雄,說起足球他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笑容也是一種可以驅散恐懼的東西。松田看到小哀的笑容,就知道她暫時的放下了心裡的包袱。放在她頭上的手輕拍兩下,似乎要把更多的力量傳遞過去。
是啊,既然有我,那麼你們只要做孩子做的事情就好。松田心裡並不像表面那麼輕鬆,畢竟不管是工藤新一還是宮野志保,他們都還是未成年的孩子,絕對不能讓他們有什麼意外發生。
話說回來,赤木英雄?是誰啊?松田苦惱的揉著太陽穴,努力讓自己回憶這個名字。好像是他被人要挾過吧,嫉妒他足球方面的技術。不會就是明天吧:“明天的比賽很重要嗎?”
“據說是什麼決賽來著。”小哀也並不是球迷:“應該很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