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停放在河岸的公路旁,目暮帶著松田和小五郎走下斜坡,看到了那輛劫匪的車。
“這不是松田嗎?”鑑識課的登米剛剛看完副駕駛,抬頭看到他們下來。
“呦,登米,倒是有陣子沒見過了。”松田也口無遮攔的繼續說:“倒是真的不想見到你啊,每次看到你都是大事件啊,專家。”
“咳咳,登米有沒有什麼發現?”被無視的目暮馬上站出來強調他才是領導。
“車裡沒有任何的指紋,包括杜拉鋁合金的箱子上面也沒有線索。”登米說:“如果說發現的話,那麼就是犯人遺留下來的手套和麵罩。這樣的東西也沒有辦法檢驗指紋的。”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松田則自己圍著車轉了一圈。駕駛座位空間比較大,開車的應該是個男人,而不是松田唯一記得的劫匪廣田雅美。
“面罩裡粉紅色的東西是什麼?”松田關上車門,就這麼趴在車上一指面罩:“那個位置應該是嘴唇附近吧。”
“哦?”目暮低頭一看果然有一個類似唇印的東西印在面罩裡面:“松田老弟的眼神真好啊。”
“嘿,作案前先把車裡擦得一乾二淨,然後帶上那種無法留下痕跡的手套和麵罩,結果因為逃跑的時候過於匆忙,所以把面罩遺留在車裡了嗎?”松田摘下手上的白手套上坡往路邊走去:“還真是被小看了呢。登米幫忙檢查一下面罩裡有沒有毛髮遺留,雖然可這個的能性不大。”
“哦?哦。”被松田嗚哩七八的說了一通,登米暈乎乎的應了一聲。
“吶,小鬼,快點回家吧,現在跟你沒什麼關係了。”正要鑽進警車的松田突然想起什麼回頭說。
小鬼?目暮順著松田的目光斜眼一看,旁邊正站著存在感被壓制到最低點的柯南。
“可惡!”風光不在的小五郎也馬上找到了出氣筒,兇惡的在小鬼頭頭上一敲:“誰讓你來到這裡的!”
廣田雅美,想要脫離黑衣組織而被殺害的女人。松田坐在車裡正在盤算的怎麼辦,怎麼去應付現在的危機。
黑衣組織的可怕之處在於他的隱蔽性,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連搜查一課的搜查官,刑偵經驗豐富的松本清長都被其中一個二流貨色撂倒,所以這一次警視廳並不足以成為值得倚仗的力量。
畢竟只有琴和伏特加兩個人,動用太大的陣仗只會有兩種結局。黑衣組織曝光然後來一段硬碰硬;或者琴和伏特加被拋棄,黑衣組織下潛,等待下一次更加猛烈的爆發。
雖然對於黑衣組織並不畏懼,可是單單搜查一課並不是他們的對手。那麼他們隱藏在黑暗之中就用黑暗的手段來了解吧。區區兩個人,還是自己佔有主動,這還要想法子出動sat那麼自己才是要被人笑死的。
現在關鍵的問題是,在哪裡找到他們?松田揉揉太陽穴。現在唯一能做的難道只有盯緊廣田雅美一個辦法?
“還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啊。”目暮坐在副駕駛上透過後視鏡看著小五郎目光之中露出一絲期望來:“毛利老弟有想到什麼嗎?”
“唔,這個嗎?”小五郎沉思一下:“警部,我感覺這應該是單純的搶劫案吧。”
“啊咧咧。”柯南左右看看:“松田警官哪裡去了?”
嘟~嘟~嘟~的來電音響起,松田知道是目暮打來的,可是並不想去理會,一定是來催問自己在哪裡。
抬頭看著公路對面的公寓,廣田雅美下了班沒有回家啊。一到了銀行裡廣田雅美就沒了蹤影,問過她的同事之後找來這裡,可惜敲門沒有人應答。切,又是晚了一步嗎?
不過,塞進嘴裡一片乾麵包,松田在人行道跺跺腳。該死的,如果佐藤的車沒有拉去修理多好啊,不用在這裡受活罪了。
嘟~嘟~嘟~的鈴聲又想起來了。松田為了驅除寒冷和無聊掏出手機,準備和目暮警部談談心。
“警部,有什麼事情嗎?”雖然蹲點蹲到飢寒交迫幹噎麵包的地步,可是松田還是用輕快的語氣來面對目暮的怒火。
“松田你這個混蛋,不管你在哪裡,現在都要給我感到米花二町,現在!立刻!馬上!”電話裡傳來目暮壓抑著咆哮的語氣。
真出事兒了!?松田呆了一下。以目暮一貫的套路應該是先大吼一番然後問松田在哪裡,在做什麼。可是現在問都不問都要他去一個地方,出了什麼事情?
能讓目暮憤怒的事情當然是又出現了惡劣的事件。岸井死了,那個運鈔車上唯一沒有受傷的警衛被人槍殺了。在一條小巷子裡,胸口中了三槍,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
松田趕到之後就感受到了目暮所壓抑的憤怒的源頭。岸井應該是劫案的一個關鍵人物,就這麼交錯而過。就因為他們的調查不夠深入,更直白的說,因為他們的無能,從而錯過了破案的機會。當然,更加重要的是他們錯過了挽救他性命的機會。如果他們及時發現其中的貓膩,岸井就不會被滅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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