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松田坐在自己久違的辦公桌前。警視廳終於投錢把那些陳舊的辦公設施給淘汰了,還不錯啊,椅子坐著比以前舒服一點,而且這桌子也不是硬梆梆的了,好舒服啊,應該可以睡個好覺了吧。
誒?不好。松田感覺有一股殺氣透過去,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連忙坐正,筆直筆直的,嘴裡還碎碎念:“努力工作,努力工作。”
努力了一小會兒的松田感覺壓力消失,又要趴下的時候,聽到目暮警部在大聲說:“什麼!?發生了殺人案件?”
松田馬上從桌子上抽出一份資料來遮在腦袋上,然後唸叨著上古咒語:“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目暮警部急急忙忙要出去的時候,看到松田這個德行,停下腳步:“松田!你在幹什麼!!現在馬上跟我出警!”
“這都能發現?”松田小翼的抬頭,正好看清楚這在自己頭上的是什麼東西:“誒!?寫真集?你們誰陷害我?”松田一拍桌子,憤恨的向一課的大叔們看去,企圖找出把寫真集塞進自己桌上那一疊資料中的犯人找出來。
“松田,快點走!”目暮的吼聲又傳來。
“是是。”松田一邊應承,一邊翻了兩頁手中的寫真:“唔?還不錯嘛。”站起來隨手放入屁股的口袋,然後穿上上衣追目暮警部而去了。
在松田遠去之後,一課才冒出一個聲音來:“喂!是誰啊!雖然說要整那個混小子一把,但是是誰把我抽屜裡的寫真放進去的?那可是限量版的,我好不容易買回來,正準備偷偷看完呢。”
等到松田下了警車,抬頭看到掛著中世紀美術展的條幅。唔?竟然是美術館。腳下卻不慢,緊隨目暮警部進去。
“又是你!?”松田看到目暮對一個臉熟的小鬍子大吼,那就是毛利小五郎了吧。
“是的。”毛利敬了個禮,賠笑說:“你們到來之前沒有任何人碰過屍體,暮暮警官。”
哼,目暮哼一聲然後走到美術館的工作人員面前問:“那麼有沒有人看到過屍體。”
“喂,警部,這麼直接了當的問恐怕問不出什麼來吧。”松田蹲在角落裡,留給現場人們一個背影:“不用先問問他們的身份嗎?”
“啊?”目暮警部揹著手走到松田那裡:“松田老弟,你發現什麼了嗎?”然後探頭一看:“納尼!?松田,你在幹什麼啊!!!”
“啊?喂喂喂。”松田被目暮近身一吼,嚇的手上一抖,然後幾次伸手去抓手中的東西都沒成功,最後無奈放棄,向左邊連爬帶跑,躲到一個雕像後面,然後無辜的露出個腦袋來:“警部,要注意警視廳的形象啊。”
喂喂。看清楚地上掉落的封面上的泳衣女性後,在場的人員全部滴下一滴汗水。究竟是誰才需要維護警察的形象啊。
松田探出手把寫真收回,然後放回褲子口袋,才站出來,整理一下衣服,正色說:“警部,我發現一個有趣的地方。”在目暮懷疑與不信任的目光下,一指角落的攝像頭:“那個角度的話,應該有拍下犯罪過程。”
“是嗎?”目暮還是沒有收回那種目光:“你還是有點用處的?”然後問美術館的工作人員:“那個攝像機在運作嗎?”
“是的。那個防盜攝影機在開館時都會開啟。”一個工作人員說。
“哦哦,是嗎。”松田神奇的出現在那個人面前,一手拿筆,一手拿工作手冊:“能請問一下你的名字嗎?做什麼工作的?”
“我叫板島,是美術館的工作人員,負責美術品的日常維護。”板島回答。
“嗯,嗯。”松田點點頭:“那麼死者呢?看來不像是美術館的人啊。”
“他是真中先生,買下了美術館,最近要把這裡整改成飯店。”
“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松田看看四周的展品:“嘖嘖,地獄中的晚餐,沒有多少人經歷過吧......哎呦。”松田捂著腦袋,知道是警部大人拍的,也不敢回頭。
“咳咳,我們先去看一下錄影吧。”被邊緣化的警部大人找回主動權。
一進了控制室,毛利小五郎率先奔著唯一的一張椅子去了,然後一屁股坐下。
“喂喂,大叔。你能起來嗎?”搶先。
可惡,什麼時候?小五郎從松田的腿上站起來:“這傢伙......不是泛泛之輩啊。”
喂喂。柯南站在一邊強笑。
正要開啟錄影的時候,松田突然插嘴:“警部大人,這樣合適嗎?”然後一指柯南:“小孩子可以看那種畫面嗎?”
“嗯?也對啊。”目暮正想要柯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