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在這裡?當剎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間,還有那陌生的床。
緩緩坐起身來,剎揉著腦袋。我不在做那個怪博士的小白鼠嗎?隨著剎的一是恢復,記憶也慢慢湧出了來。
剎本來是僱傭軍,後來在一次任務中受了重傷,從此就在那個冷血的地方受到了排擠,被邊緣化了。直到有一天,有一個研究奇怪東西的博士找到他,要用他做人體實驗,如果成功的話,他會比受傷之前還要強大。
美其名曰為了他好,其實就是把他隨意的拋棄去做這種生存機率渺茫的活體試驗。剎嘲弄的笑了笑:那自己為什麼同意呢?還不是渴望透過那種虛無的東西,找回自己以前失去的。
那?這算是成功了吧。剎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如果沒有成功的話,自己是享受不了這種待遇的。剎這麼想著,走下床,拉開窗簾,被耀眼的陽光打在身上。
啊!?真是刺眼的陽光。剎又露出嘲弄的笑容,連陽光都無法享受了嗎。剎又把窗簾拉上了,走到床頭。
等到剎從床頭櫃上拿到了一個可以證明身份的證件之後,剎有神經質的笑了起來。警察?還是日本的刑警?這個身份很有意思啊。
出於一些見不得光的任務,剎也沒有少玩過這些角色扮演的遊戲。只不過,連臉型都給變了啊,還真是徹底。看著警官證上的照片,剎還有心情開玩笑,變帥了不少啊。
隨後進了衛生間,準備重新審視一下自己的新臉孔。在洗手間待了一會,剎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正在充電的剃鬚刀,被擠壓過的牙膏,使用過的牙刷,還有毛巾也有一些輕微的汙痕。
如果是偽裝的話,那些傢伙沒有一個人會有這麼心細吧。對於這些看似平常出現在自己一天沒有呆過的屋裡,那麼就有問題了。難道這裡原來住著一個真正的刑警?而那個倒黴鬼被他們幹掉了?
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留下什麼訊息,沒有任何指示和資料,自己怎麼可能憑空變成一個陌生人。剎準備開始尋找一下這個屋裡有什麼東西的時候,聽到臥室裡手機的鈴聲。
不是彩鈴啊,這個人是古板還是單調呢?看起來也不是很老啊。剎循著手機鈴聲在床頭找出了手機。翻蓋的古董手機啊,只能打電話發簡訊。現在還有使用這種手機的年輕人嗎?幸好是彩屏的,不過刑警還真是一個古怪的職業啊,會培養出各種各樣的怪人來。
剎這樣抱怨著,演繹這種怪人不是增加自己的工作量嗎?翻開手機,來電顯示屬於陌生的號碼。隨後失笑,對自己來說都是陌生的號碼吧。
“喂。”剎接通了來電。
“松田!你為什麼還沒有來報道!今天可是你第一天調入搜查一科重案組的,為什麼遲到!?”對面通話的人大吼。
剎把手機從耳旁拿開,又用左手小指掏掏耳朵,滿不在乎的說:“是嗎?我馬上就出門,很快就會到的。”說完快速的掛掉了電話,看來遇到一個脾氣暴躁的上司啊。不過還不錯,很幸運,那個傢伙是調到一個新地方啊,這樣就不用怕遇到熟人了。
麻溜的換上衣服,看到床頭櫃的墨鏡,也毫不猶豫的戴上,用他來遮擋住自己的眼睛。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如果遇到熟悉的人,眼神是最可能曝光身份的。
走到玄關,看著鞋櫃裡的皮鞋,剎又是皺眉,看來那個倒黴蛋死了沒有多久啊,就在這兩天吧。邊想著,邊換上鞋子。
穿著皮鞋踩踩地面,還不錯很合適。剎又開啟警官證,松田陣平啊。似乎是聽說過這個名字的,在哪裡呢?
等到剎趕到警視廳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個小時。然後在警視廳遊蕩了十五分鐘才找到搜查一科的位置,同時找到了自己以後的上司。
面對這位以後的上司,剎只覺得眼熟,但是並沒有特別在意什麼,之後就一直低著頭聽著他的訓斥。
“好了,現在跟我進去吧。”聽到那位警部這麼說,剎才撇撇嘴跟了進去。
搜查一科的警官都圍攏過來的時候,剎還是無所謂的站在警部身後,不知道神遊到哪裡去了。
“各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從今天起調到搜查一科重案組的松田陣平。他到去年為止都在警備部機動隊服務。”警部這樣說著,還笑了一下:“現在算是改行了,大家以後多多關照一下。”說到這裡,等著剎說兩句話。但是左等等不到,右等等不到,警部回頭一看,剎都快要睡著的樣子,頓時怒火中燒。
“松田!松田!”
剎被驚醒過來,迷茫的看著警部說:“完了嗎?那麼我該在哪工作?”等到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整個一科的人上到警部,下到警官都在用同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他,同時他也感到了那種對火星人般的排斥感。
但是剎並不在意的打個哈欠,然後揮揮手:“警部,我到底怎麼安排啊?”
警部看了看了自己的手下,把目標定格在其中唯一的女性身上:“那,那麼佐藤,你就多多幫助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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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嗎?”佐藤驚訝的四處看看,最後指著自己,還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