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
就在秦瓷正準備鬆一口氣時,容嶼又突然開始了,他目視著前方,雙手交叉著放在腿上,坐姿端正又乖巧。
白襯衫黑西褲,臉上的表情是慣常的淡。
光是瞧他這架勢,秦瓷半點都看不出這是個喝多了酒意上頭,還發了大半天酒瘋的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要去商務談判。
可是下一秒。
容嶼目視著前方,開始低低地唱起來,“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投進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了沒媽的孩子像根草幸福哪裡找.秦瓷:"…"
"??"秦瓷不解,艱難地等他唱完一輪後,斟酌著問他,“你怎麼,突然唱起這首歌啊?"
她猶疑著問,“你媽媽,也對你不好嗎?”
容嶼還沒回答。
秦瓷已經主動代入他媽媽也對他不好的事實裡去了。
他們可真是同病相憐。
爹不疼娘不愛的。
她難過地想著。
誰知容嶼輕飄飄地投過來一眼,緊接著即興改起了詞,再次唱道,“世上只有老婆好.有老婆的男人是個寶投進老婆的懷抱幸福少不了”
“沒老婆的男人像根草幸福哪裡找”
上一秒還在心疼容嶼的秦瓷:“…”
“唱得很好聽,下次不準再唱了。”
她一臉高冷地打斷他跑調跑到了南州的音調。
在車上一通鬧騰後,回到酒店房間後他終於安分下來了。
秦瓷半拖半抱地把人從地下室扛回她的房間。
胡副導安頓好了同樣有些醉的樊飛宇後,還惦記著要給容嶼重新安排一間房的事情他給秦瓷打電話,讓秦瓷將容嶼安頓到最頂層的房間裡,還將房卡送了過來。
半夢半醒的男人昏昏沉沉間似聽見要將他一個人單獨丟到另外一個房間裡,在秦瓷打發走胡副導回到房間後,一把奪過她手裡的房卡,氣呼呼地丟進垃圾桶裡。
回身抱住她,不講道理地要求,"不要去別的房間,不準把我丟走!"
秦瓷被他鬧得沒有半點脾氣,幾乎快要把他當成祖宗來哄了,“好好好,本來也沒打算讓你去別的房間。”
她抬手摸摸他淺淺泛紅的臉頰,憂心忡忡地問,“頭疼嗎?要不要給你叫個醒酒湯上來?”
今晚喝了這麼多酒,她就怕容嶼明天早上醒來頭會疼。
“不要。我沒醉。"
他拉下秦瓷覆在他臉上的手,像要證明自己沒醉一樣,附身將嘴唇附到她耳畔邊,低低說了一句話。
秦瓷的臉突然唰的爆紅。
他他還能能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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