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渺渺臉微微泛紅,看他一直不說話,撫了撫耳邊的頭髮,捏著甜細的嗓音嬌嬌開口,
“哥哥你……”
容嶼很不憐香惜玉,他眼睛看向秦介,無視掉秦渺渺直接開口,“今晚的事,你們也有份。”
他在通知。
他們一個一個,誰都逃不了。
身份證五六37四三陸七伍
“……”
去到醫院時莫然掛了急診。
秦瓷發著高燒被推進手術室。
“……容總,你要不要,先去洗洗脖子?”等在手術室門口時,容嶼跟丟了魂樣,垂著頭坐在長椅上。
但他肩頸處,尤其微彎的脖子上沾滿了大片的紅色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頻頻引得其他病人的家屬往這邊看來。
莫然踟躕了下,猶豫再三還是開口。
聞言,容嶼緩緩掀起眼皮,他眼神有點空,慢慢抬手往脖子上抹了一把,黏膩溫涼的觸感傳來。
是秦瓷的血。
這是七七的血啊。
紅色的血跡染紅了他的眼眸,鋪天蓋地的自責和悔意將他席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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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得他窒息得快喘不過氣。
他無法想象,如果他再去的晚點,後果會發生什麼。
容嶼沒有去,跟座雕塑一樣等在門口。
一個多小時後,手術結束,醫生推著病床出來,
“秦瓷的家屬在嗎?”
莫然去打電話了,容嶼動了動有些僵麻的雙腿,發虛的眼神重新聚焦,“在這。”
踹門的時候用力過猛,他傷了腳,忍著疼走到病床前,嘴上在跟醫生說話,目光卻始終黏在秦瓷蒼白脆弱的小臉上。
“你是她男人?”醫生語氣有些不滿。
雖然不知道他因為什麼不滿。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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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語重心長勸道,“你看著也挺年輕的,夫妻房事還沒到需要用助興藥物的時候,那些東西對身體害處不小,你們玩歸玩,還是要控制好度啊。”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讓人省心。
醫生又說道:“你要是身體有什麼隱疾,最好趁著年輕早點去檢查檢查,年紀輕輕的,真有什麼問題還有得治。”
莫然:“?”
打完電話回來剛好聽到這段對話的莫然一臉不解。
容嶼那方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