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無他人，四下皆是你.....”
秦瓷目光在這行字上面凝滯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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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是重點，你看看另一個話題。”莫然語氣雀躍，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秦瓷退出當前頁面，入眼便是：
震驚！某科技公司老總不雅照公然曝光
她瞪大眼睛，瞬間精神起來，一骨碌坐得筆直，“不會吧！”
帶著難以置信的心態點進，入眼便是讓人直呼辣眼睛的油膩半裸照。
背景是酒店專屬的白色大床。
對方似乎想給他留點面子，張張高畫質照裡都將當事人的眼睛打了馬賽克，但也僅限眼睛周邊。
其餘地方高畫質到一覽無餘。
生怕別人認不出似的。
秦瓷咋舌，對方是有點善意在身上的，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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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路神仙開眼了，替天行道啊這是。”
秦瓷手指一張張滑過，她不清楚被打了區域性馬賽克的牟恆是否會被別人認出，但至少秦瓷不會忘記，尤其他那令人噁心的嘴臉。
昨天那個情況下，她雖然存了錄音檔案，但終究難以發作，更何況這人還是跟寧總聯合起來，明擺著寧臨平是想將她當成資本籌碼獻給牟恆。
因為沒有對她產生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所以這口啞巴虧秦瓷也只能獨自吞下。
莫然將麥噹噹早餐拎過來，見狀也只覺大快人心，“老祖宗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她輕哼一聲，“做了壞事自有神仙收。”
秦瓷也笑，快速瀏覽了一圈底下的言論。
但畢竟牟恆也是上市公司的老總，資本的力量擺在那裡，很多不雅負面的評論都被刪得七七八八了。
倒是這幾張更為要緊的素材照片遲遲沒有被刪，這就有些奇怪了。
有人替她出了這口惡氣，秦瓷因睡眠不足產生的鬱氣這下全部散了，神情氣爽、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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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過莫然給她遞過來的咖啡，“雖然做法有些不道德，但是，對付這種人剛剛好。”
“但是，”莫然提醒她，“別忘了還有寧總。”
隨著莫然的話落，放置在茶几上的手機電話鈴聲響起。
兩人不約而同看向螢幕上的備註，是寧總的秘書打來的。
莫然聳聳肩，示意秦瓷，“說曹操曹操到。趕緊先吃點早餐補補，吃完還有場硬仗要打呢。”
秦瓷只笑，漂亮的眉目間閃爍幾分凌厲，
“走一步看一步吧。”
在去公司路上，秦瓷跟莫然說明了昨晚私生飯的意外事件。
右腳踝處本就傷得不重，昨晚又經容嶼及時處理過，眼下雖然還沒完全好全，但走慢點倒也不礙事。
“雲山公寓不能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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