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當初要不是咱們拉他一把,他能有今天?”
“或許是吧。可那又怎麼樣呢?現在的陳平安,已經到了我這個層次,你剛想象一個年輕人在短短幾年時間內,赤手空拳創下這麼大一片基業嗎?阿華,在你的腦海裡,是不是一直把陳平安定位在當年那個拍了戲都要找戲院上映的小導演上?”
邵一夫說對了。
在方怡華眼中,陳平安一直就是當初那個小導演,靠著邵氏院線生存。雖然現在的陳平安早已不同,但她就是改不了最初的印象。
“他不過就是運氣好,趕上好時候,把握住了幾次機會罷了!”
“糊塗!”邵一夫很少發火,但今天看到自己的女人如此冥頑不靈,也忍不住了,“我沒有告訴過你嗎,現在的陳平安,早已今非昔比,如果把他手裡持有的股權都算上,他很可能是香港首富!”
方怡華清楚“香港首富”的分量,可她就是咽不下去這口氣:“六哥,那你說這次怎麼辦?難道任由他騎在無線頭上?”
邵一夫可不是個老好人。商場的爾虞詭譎,註定了老好人在這條路上走不遠,也不可能建立龐大的商業帝國。如果不是陳平安,又或者是幾年前的陳平安,邵一夫絕不會吝嗇讓陳平安明白明白,自己這個獲得過英女王冊封的下級勳位爵士的厲害。
可現在……
陳平安早已借《東方日報》之筆,表明其與無線之間純屬私人恩怨,並非仗勢欺人,所以邵一夫出師無名很難找到後援,一起對抗陳平安。
至於說自己獨自對抗,且不說陳平安跟港臺社團關系緊密,和澳門何家千金不清不楚,手握香港多家大型上市公司股權,難有勝算,就算勝了,也是兩敗俱傷。
單論財力,邵一夫清楚自己不如陳平安,所以兩敗俱傷的後果是,陳平安還可以憑借雄厚的財勢迅速崛起,而他邵家可就難說了。這年頭雪中送炭者不多,落井下石的絕對不少,須知無線可不是他邵家獨有!
“你幫我約下他……算了,我還是找天霖好了,聽說他的仔在那邊地位不低,很得陳平安器重,讓他幫著約下陳平安,大家一起坐坐。生意嗎,求得是財不是氣。”
邵一夫相約陳平安見面,來個一笑泯恩仇,可惜陳平安已經離開香港。
《向左走向右作》重新開機,陳平安前兩天就帶劇組前往臺灣,同時也是準備參加今年的臺灣金馬獎。
今年的臺灣金馬獎,重新恢複了當年的百花齊放,不像前幾屆那樣各提名幾乎被黑馬國際的電影壟斷。
本屆金馬獎,黑馬國際獲得提名的電影只有三部,一部是《我的野蠻女友》,一部是《胭脂扣》,還有一部是《黃飛鴻2男兒當自強》。
連《倩女幽魂2》都沒能獲得一項提名,更不要說其他那些純商業搞笑電影了。
其實,對於一家電影公司來收,能有三部電影獲得提名已經是非常高了,只不過黑馬國際強勢慣了,所以人們才會有些不習慣。
這三部電影,除了《胭脂扣》在臺灣的票房稍遜一些,其他兩部的票房皆位列十大賣座電影之列。尤其是《我的野蠻女友》,簡直成為臺灣年輕人必看的電影,大受追捧。
那些性格潑辣厲害的女孩子因此而受到眾多男生追求,而這些女生也主動學著溫柔。
曾有臺灣學著經過調查表明,這部電影對當今島內年輕男女有著非常大的影響力,甚至有可能改變一批年輕人。
這種東西就有點懸了,陳平安沒太在意,哪怕本屆金馬獎,他只憑借《我的野蠻女友》獲得另一個最佳導演提名,他也沒在意。
還是那句老話,他的目光已經超出金馬獎金像獎,眼裡只有奧斯卡金像獎,因為這個獎項有助於華語影片、華人演員開啟美國市場。
由於趕著拍攝《向左走向右走》,所以他帶著劇組早早來到臺灣。
這時候的臺灣,跟他當初拍攝《向左走向右走》時相比,變化非常大,社會治安有些動蕩。
就在他帶劇組飛抵臺北的當天,臺北市內發生了與一起爆炸案。位於市中心某處的寫字樓十八樓一辦公室,發生了劇烈爆炸。幸虧當時沒人在場,要不然以炸彈爆炸的威力,只怕會有人死傷。
當晚,由於周惠敏來了例假不方便,陳平安等周惠敏睡下後,去看望趙雅之母子,並在留宿在那裡。得知他來到臺灣後,林以眞和伊能婧也趕去趙雅之的別墅,弄得陳平安交了不少公糧。
風平浪靜後,陳平安左擁右抱摟著趙雅之和林以眞,身上趴著伊能婧,激情過後的四人聊了一會,才一起睡下。
次日一早,陳平安趕回劇組入住的酒店,剛回到房間,就被周惠敏堵個正著:“昨晚你是不是去看芝姐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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