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流逝。夜幕愈發寧謐,男女之間最基本最原始的行為。也是時候上演。
二人共浴之後回到床上,一番親吻愛撫前戲做足。準備進入主題的時候,翁美鈴突然把陳平安從自己身上推開,然後一翻身將陳平安壓在床上。
“幹嘛?你哪兒都濕透了。”
“討厭!今晚我來吧,你儲存體力。”
隨著年齡的增長,如今的翁美鈴早沒了當年的任性沖動,變得很是善解人意。陳平安今天的經歷,可以用驚魂未定來形容,而明天、後天,甚至較長一段時間內,都要處在高度戒備中,必須保證體力充沛,才能以最好的精神應付突發事件。
因此她決定今天由她主動,至於陳平安,躺在床上享受就行了。
只是她低估了這種事情對體力的巨大消耗,不到二十分鐘,她就氣喘籲籲的從劇烈起伏中趴在了陳平安懷裡:“讓我歇一會。”
隨後的十分鐘,這種事情經常發生。
“好累啊。”
“你還沒好嗎?”
“我快不行了。”
“我沒力氣了。”
最後一次趴在陳平安懷裡後,陳平安直接抱住她,不讓她在之氣腰肢:“你這樣斷斷續續的,別說我了,你自己感覺在怎麼樣?”
能怎麼樣,當然是很不舒服。就像是賭馬的時候,眼看自己壓得賽馬就要奪冠,心中興奮無比,結果所有賽馬突然不跑了,開始站在原地吃草……
“讓我再休息兩分鐘,就兩分鐘。”
“沒必要啦。”陳平安微一用力,整個人翻轉過來,兩人從女上男下變換成男上女下。固有模式,知道彼此“深淺”的雙方,很快進入持久的亢奮狀態。
臥室重歸平靜的時候,翁美鈴已經洩了兩次。嬌小的身軀蜷縮在陳平安懷中,就像乖巧的貓兒,享受著陳平安的撫摸。
“下面你有什麼打算?”翁美鈴柔聲問道。
“下面?嘿嘿,我打算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討厭啦!”翁美鈴反應慢了半拍,表羞半嗔的在他胸口打了一下,“我是問你接下裡的行程計劃。”
按照計劃,今天去香港演藝學院舉辦講座,明天在香港再逗留一天等待周惠敏錄制完成《東方好聲音》,後天就飛赴臺灣,繼續《向左走向右作》的拍攝。
可是遇到了襲擊……行程難道不需要改變嗎?
“計劃不變,後天回臺灣繼續拍戲。”陳平安才不會被對方大亂陣腳,他的反擊即將展開。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只有如此才會讓對手産生懼怕。一味的避讓和妥協,只會被人欺負,還讓人瞧不起。
翁美鈴今晚過來,除了看望陳平安外,還肩負著施南笙、張哎嘉、羅大右、葉志名等人的託付。今天下午,他們沒能去醫院,就湊到一起商量了一下。
出於對陳平安的瞭解,他們斷定陳平安一定不會改變行程,還要返回臺灣拍戲。
臺灣是什麼地方?黑幫力量龐大就不說了,最重要的是,臺灣槍支泛濫程度遠超香港,很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