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還在安危朱筃的父母。他把朱筃送到醫院後,就讓人聯絡了朱筃的父母,派人派車把兩人接來。
朱筃的母親趴在老公懷裡哭個不停,傷心女兒的安危。
任達容同情的看眼傷者父母,來到陳平安身邊:“陳先生,我們到那邊說?”
“我現在沒心情。”陳平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急救室的燈上,臉色很不好看,回答的語氣也較為強硬。
任達容的助手怒道:“陳平安,現在是要你配合警方辦案,接受詢問,不管你有沒有心情!”
“你再敢說一個字,我讓人把你扔出去。”
“你敢!”
“來人!”
“算了算了。等醫生出來再說。”任達容連忙勸說,他可是專門對陳平安開過檔案的,對陳平安的脾氣性格比較瞭解。自己的助手要是在多說兩句,真的會被扔出去的。
什麼襲警之類,都是狗屁。陳平安善於打輿論牌,事後藉助媒體一煽動,警方就是再不願意,這事兒也得大事化小。
又過了近一個小時,急救室的燈滅了,醫生走出來摘掉口罩,朱筃的父母和陳平安立刻圍了上去。
“大夫,人怎麼樣?”
“醫生,我女兒有沒有事?”
“子彈並未擊中要害,傷者只是失血過多。還好送來的及時,已經搶救過來了。”
醫生的話讓眾人鬆了口氣,朱筃的母親嗚咽道:“我能不能看看我女兒?”
“現在還不行,傷者還在昏迷中。”
昏迷?陳平安心中一緊:“她不會有事吧?”
“沒事的。不過身體比較虛弱,最近幾天需要靜養,不能打擾。”
不是昏迷不醒就行。
陳平安送口氣,沒一會幾個護士推著朱筃出來,蒼白的小臉上有了幾分血色,陳平安的心也放了下來。朱筃的父母跟著一起去病房了,陳平安長出一口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拿出電話。
“十叔,是我,我沒事,可以做事了。這次麻煩你了。”
話很短,陳平安也沒掩飾,聲音正常,任達容和助手清楚的聽到他的話,也猜到了他話中的含義。
助手難以接受的看著任達容:他是不是太狂了,咱們可就在他旁邊啊?也太不把把咱們放在眼裡。
任達容搖搖頭,示意助手不要多嘴。走過去,手搭在陳平安肩頭,安慰道:“人平安就好。”
“謝謝。”
任達容下面一句話,就完全變了味道:“這些年,我一直致力於打擊娛樂圈裡的社團勢力,沒想道短短幾年間,香港居然冒出個教父,還是娛,這是不是一種諷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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