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嘴角微翹,記住那輛車的車牌號碼,回到自己的套房裡,然後打了個電話。
十幾分鐘後,客房服務來了,一個穿著服務生服裝的白人託著一個蓋著蓋子的大託盤走進來。
“陳先生,下面那輛車裡是個女人,我們已經安排人盯著她了。”
“你們的效率很高。”
“謝謝。能為陳先生服務,是我們的榮幸。需要我們做事嗎?”
“暫時不用。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
服務生用眼神示意放在桌子上的託盤:“需要我們怎麼做?”
陳平安撥通酒店總臺電話,在隔壁又開了間套房,然後從包裡取出一沓美元,遞給對方:“麻煩你帶著你的人在隔壁稍等,吃喝只管打電話要,都記在我賬上。”
“這怎麼可以,我們怎麼能拿您的錢。”
“讓你拿你就拿,替我辦事的人我從來不會虧待。況且這麼晚把你們叫過來,我要不表示點什麼,心裡過意不去的。”
“多謝陳先生了。”服務生接過美元,轉身離開套房。
陳平安揭開蓋子,託盤裡墊著一條白毛巾,毛巾上防著一把手槍。
自從在臺灣,有人想要槍殺他後,陳平安就跟矮牛學習了簡單的槍械常識。例如填裝子彈,拉開保險,檢查槍身等。
他拿起槍,退出彈夾,檢查過後知道彈夾是滿的,然後重新上膛拉開保險,將手槍別在腰後,走到視窗,將窗簾全部拉上。
沒一會,套房裡的電話響了,是鐘楚虹打來的。她已經到家,那輛車並沒有再跟蹤自己,這讓她確定,那輛車是沖著陳平安去的。
她很擔心陳平安安危,建議他報警,陳平安沒有答應,還告訴鐘楚虹,事情已經解決了,讓她給自己留門,一會自己還要過去呢。
簡單和鐘楚虹聊了幾句,陳平安結束通話電話。三分鐘後,電話再度響起,是從隔壁打來的:“陳先生,那個女人剛剛進入酒店。”
這是要玩赤果特工的節奏?
陳平安點上一顆雪茄,坐在沙發上慢慢的品著。出乎他的意料,十幾分鐘後才有敲門聲傳來,而且聲音很輕,還有幾分急切。
噴出一口雪茄,陳平安掏出槍:“誰?”
“陳先生,是我。”
聲音有點耳熟啊。“我是誰?”
“我是sharon。”
sharon?莎朗斯通?
陳平安終於記起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在剛才的奧斯卡頒獎禮上,被他封殺的令人厭惡的女人。
“有事嗎?”
“陳先生,你能讓我進來再說嗎?我是來道歉的。”
陳平安右手握槍背在身後,美國這種亂地方,尤其是夜晚,不能不小心些。
叼著雪茄開啟門,看著門口濃妝豔抹的莎朗斯通,陳平安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莎朗斯通明顯是精心打扮過的,烈焰紅唇打扮,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是件低胸裙裝,披著披肩,手裡拎著包包,渾身上下散發著誘人的香水味道。
她嫵媚一笑,側身走進房間裡:“今晚是我冒犯了陳先生,所以特地來向陳先生道歉的。”
“道歉?”陳平安關好房門,上下打量莎朗斯通一番,把槍別再腰後,“我不明白。”
莎朗斯通解下披肩,露出凝白的香肩和傲人的胸部,在低胸裝的束縛下,胸前露出一道深溝。她拎著包包坐到陳平安身邊,把包包放在手邊的茶幾上,半個身子貼在陳平安身上,幽幽道:“陳先生,我真的是來道歉的,誠意十足喲。”
陳平安的目光落到莎朗斯通幾乎不離手的包包上,咧嘴笑道:“誠意?我怎麼沒有感受到呢?”
“很快你就會感受到了。”莎朗斯通說著話,一隻手開始在陳平安胸口撫摸,紅唇含住了陳平安的耳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