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用實際行動代替語言好了。”說完話,陳平安托起鐘楚虹下巴,吻了上去……
陳平安的房間和劇組不在同一層,在酒店頂層,當晚從哈德遜河邊回來後,鐘楚虹回房轉悠一圈,然後趁人不注意乘電梯來到頂層。房間裡陳平安早已放好洗澡水,二人鴛鴛戲水過後,用語言和身體傾訴著相思之苦。
第二天,陳平安正式進組拍戲,化妝師用了一個小時時間為他打扮造型,當他從化妝間走出來的時候,整個劇組的人都看呆了。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與他以往陽光帥氣的瀟灑模樣截然不同,也不同於他經常表現出來的與年齡不符的成熟穩重。
頭發蓬鬆鬍子拉碴,衣服皺巴邋裡邋遢,吊兒郎當站在眾人面前,不羈的神情無所謂的眼神,只是站在那裡就將船頭尺的味道完全體現出來。
好像,還差了點什麼……
張婉婷和羅啟銳對視一眼,若有所思。
陳平安的手從耳旁掠過,一顆煙叼在嘴上,用手錶式打火機點上煙,吸一口吐口煙,彈彈煙灰忽然沖對面的鐘楚虹說道:“女人就是茶煲!”
“太棒了,就是這個感覺!”
編劇羅啟銳率先鼓掌,張婉婷也拍著巴掌感嘆道:“老闆,我服了,沒想到你把這個角色理解的這麼透徹。”
“張導,從今天開始,到這部戲殺青前,只有演員陳平安,沒有什麼老闆。劇組裡你最大。”
陳平安的這句話令劇組成員嘆服,更令張婉婷和羅啟銳這對夫婦感慨加盟黑馬國際的正確性。前段時間他們盼著陳平安早點來紐約,同時也擔心陳平安的身份成為張婉婷導演這部戲的障礙。然而陳平安正式進組第一天,就明確表態,這讓張婉婷心中輕松。
“我明白了。”張婉婷用力點頭,忽然感覺充滿力量,“各部門注意,十分鐘後準備開拍!”
今天拍攝的是陳平安和陳佰強的對手戲。先是在火車站,鐘楚虹發現陳佰強移情別戀,下火車時身邊還跟著別的女人,心中又氣又委屈的她跑出火車站,陳佰強追出來,陳平安斜靠在車上抽煙,第一次見到陳佰強。
一遍ok!
然後是銀宮酒樓鐘楚虹和陳佰強談判的戲。
劇組趕赴早已談妥的中國城酒樓,鐘楚虹和陳佰強坐在一起談判,換上紅色侍應服裝的陳平安拿著吸塵器沒一會轉悠過來,偷聽兩人談話。為鐘楚虹不值,他故意幾次打擾,最後聽到陳佰強對鐘楚虹進行愛的教育——伍迪愛倫說過,感情應該象鯊魚,要不停向前遊,否則會死的——生性喜歡打抱不平的他再也忍不住,反駁道:“愛倫什麼時候有這樣說過呢?愛倫只是說:這陷阱,那陷阱,偏我遇上。”
……
拍攝結束,陳佰強終於理解陳平安那句“對我來說,有時候速度並不代表阻止粗製濫造”的含義。兩人共同出現的戲份,不到兩天就拍完了,比陳佰強預計的節省了一天還多。從張婉婷的表情上看,對這些戲份也非常滿意。
很多戲份都是一遍透過,ng畫面都是由於他或者鐘楚虹又或者群眾演員表演出錯。陳平安拍戲彷彿和他看人一樣,從來都不會出錯。
第二天晚上陳佰強拿著飛往香港的機票,感慨的說道:“陳先生,你是我見過最會拍電影和最會演電影的人。希望下次還能有機會跟你合作。”
送走陳佰強,陳平安回到酒店房間,淩晨時分,鐘楚虹悄悄上來,推開虛掩的房門。
“真是的,我們每次都要搞得像偷情一樣嗎?”
陳平安抱住她,用法式長吻化解她心中抱怨:“那我們把關系挑明,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我就是隨便說說。”鐘楚虹知道輕重,剛才那麼說純粹是發洩,“再說了,如果真挑明關系,你那些女人會同意?”
“大不了都挑明就是,有什麼好怕的,我養不起你們幾個嗎?”
“誰說要你養了!”鐘楚虹推開他,“你放洗澡水了嗎,我今晚還沒洗澡呢。”
陳平安壞笑道:“你是喜歡跟我洗鴛鴦浴吧?”
“美得你!”
……
半個小時後,剛經過驚濤駭浪的浴缸內,得到滋潤的鐘楚虹慵懶的趴在陳平安懷中:“都是你啦,人家都沒力氣洗澡了。”
“要不要我幫你洗?”
“別亂動,就這樣抱著我。每次你抱我的時候,我都感覺很舒服,很溫暖。”停了片刻,鐘楚虹抬起頭,“阿安,這兩個月那些壞人有沒有再害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