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過來了,摸了摸腦袋,有腫起來的症狀,剛才那個奇怪的夢,到底預言著什麼,他抬起頭,並沒有看到什麼,自己仍然在尋找村莊的小路上。
遠處的黑暗中,正有兩個光點朝這邊掃來,他踉踉蹌蹌的站起了身,慢慢的朝前面走去,不敢回頭檢視是否有人跟著他,因為即使知道了有跟蹤者,憑自己一人的實力,跟本連成功對付他的可能都沒有。
“臭小子,你去哪了?我們找你好久!”吳凡和賽四川異口同聲的沖我喊著。
“我。。。。。”吳宇揉了揉腦袋,想了一會兒,勉強的回憶著,:“剛才有人在背後襲擊我,然後我就昏了過去,然後,就做了一個很壞很恐怖的夢。”
“就這些嗎?”吳凡擔心的看著他,憂心重重的向我好心提問。
吳宇又想了一會兒,猶豫著搖了搖頭,:“沒有,沒有別的了。”
聽吳宇講話的兩人正要舒口氣時,可他的話,又讓這兩個所謂“大哥哥”的人,在額前著實捏了把汗。
“只是。。。。我看到一個女鬼伸著長長的舌頭,好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樣,夢裡,而且,好像,自己是個瞎子,什麼都看不到。”
賽四川恍然被這個故事吸引了興趣,“那夢裡沒有說你為什麼是瞎子嗎,不然的話,你怎麼看到女鬼的呢?”
“我好像就是被別人弄瞎了,也不知道是誰將我變成瞎子的。”吳宇口中說出的話,給聽者帶來了迷惑,與莫名其妙,如果是不認識的人話,肯定會覺得他是個瘋子。
吳凡緊皺著眉頭,但也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賽四川煩躁了,抓起吳宇的手,一副愛咋咋地的樣子,朝有燈光的方向走去,:“就這麼著吧!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咱們現在要聽古人的,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嘛!”
“那也只好這樣了!”吳凡妥協了,幸而沒有引發他的強迫症,不然的話,三人只能在冷冬的夜晚待上下半休了。
吳凡的強迫症很早就有了,也許是天生的,做什麼事情都要一絲不茍的去完成,如果完不成的話,他連飯都不會吃,那真的能稱的上是廢寢忘食啊!
村莊不算是很大,只是表面看起來,挺安靜的,其實越往裡走,越為傳來的戲曲聲感到稀奇,村莊的構造是圓環形的,中間的部分是一家很大很古老的院子,聲音在這裡大的都要把耳膜給震破了,可出於好奇,還是很愉快的走進了戲院。
這座古舊的房子是由古代的格局建造而成,沒走幾步,就進入了戲院大廳,大廳裡非常的簡陋,但還算是幹淨,令三個人驚訝的張不開嘴的地方,是在於這裡的木頭凳子很多,但幾乎已經都坐滿了,男女老少都有。
其中的一個老太太腮幫子上塗滿了白麵,嘴唇和臉蛋上塗抹的胭脂紅通通的,另看到的人不住的想笑,腦袋裡浮現出了給猴子穿比基尼的照片。
臺上的戲子們唱的相當的熱火朝天,黑臉紅臉白臉,花旦武生,都扮演的精彩,專業,只不過隱隱的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的地方,可怎麼就說不出來。
他所遺忘,又不斷的覺得不安的是,這麼偏僻的村莊怎麼會有這麼多看戲的人。
這出戲的名字叫做鐘馗斬鬼,扮演鐘馗的人很瘦弱矮小,相反的是扮演小鬼的武生,卻魁梧高大,所表示的含義好像有些偏題。
吳宇決定再看一會兒,他從出生以來就不喜歡什麼京劇以類的東西,只是聽說過它是中國的翡翠,掌上明珠什麼的。
可他每每聽到這個,只是視而不見,耳目不聞的樣子,他覺得這東西太過無聊了,咿咿呀呀的有些煩人,可這次的內容卻不這麼的老掉牙,吳宇著實被眼前臺上的表演吸引住了。
“我們見到的是人還是鬼啊!”背後的賽四川低聲的感嘆。
聽到他這樣講,我倒沒有太在意,只不過細心的吳凡反問起背後的賽四川來,:“你為什麼說那裡有鬼啊!你確定?”
賽四川狐疑的又看了一眼唱戲的舞臺,從剛才的感嘆語氣變成了有些驚訝的表情,:“這裡的人怎麼沒有腳啊!”
吳宇不自主的去看舞臺上正在精彩表演,戲子們的腳,天吶,他們的腳居然懸浮在地面上的空中,並沒有沾到地,由於戲服緣故,他一開始並沒有注意這群人的腳。
還沒等三人反映過來,坐在木凳子上的一排排的觀眾,都齊刷刷的轉過了頭,他們的臉,他們的臉,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