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稱男主人的人,與妻子之間都沒有查出特別的疑點。
最後,刑警對死者生前身上被虐的許多新傷提出了質問,男人吞吞吐吐,半推半就,最後終於鼓足了勇氣說是妻子自己弄的。
然爾,關於其理由,警察再怎麼追問,男主人只是反複的強調是她自己弄的,就不再說什麼了,彷彿他的腦袋裡只有這一句話。
由於他當天夜裡去城南送貨,一直在外面,也有證人,這就算是他丈夫虐待的她,這些傷害並不會嚴重的性命不保,同行們都是這樣考慮的,對這個人沒有再多加深究。
如果警察的推斷,與現場調查沒有遺漏的話,這件兇殺案也即將會變成懸案本子裡的某一事件,警察們不會再繼續的往這上面浪費多餘的精力。
沒想到,在這個沒有人關注的小地方裡,竟然會發生謎團重重的案件。”
警察手裡的煙頭已經燃燒盡了,他很符合時機丟掉了煙頭,轉身看我倆的反應。
我想了想,用盡量緩和的語氣,表達出自己的觀點,:“我好像有點不這麼認為,眼前發生的這樁慘案,雖沒有能力把握能破案,不過,我想透過這個案子實驗出我到底細心到哪裡。”
談話到此結束,再過去的一個星期裡,我並沒有和檀木聯系,只是星期天的晚上,檀木主動的打電話過來了,約要見一面。
這回我們在x市的中心碰面了,以免運氣不好再遇到倒黴的事情,走進指定的茶樓,隨意的又有點習慣式的坐在了角落裡。
要了壺茶,就開始一邊等著少年來,一邊觀察這茶樓的構造,不仔細看還真沒有看出來,這裡有個隱蔽的二樓,不細心的人,肯定不知道。
茶很快的泡好了,嘴唇剛碰到精美的茶杯背上時,一個前臺女人走到了我身邊,禮貌的問道,:“你是來找檀編輯的嗎?”
雖有點小小的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說著,她走到櫃臺前處用屏風隱藏著的樓梯口,高聲叫了叫檀木,他剛才正在和茶館裡的老闆談著生意,老闆在半小時前下了樓出去了。
此時,二樓只有檀木在包間裡喝茶,聽到喊聲,立刻趕下樓來,看到是我,有點吃驚,再看看右手腕上的手錶,才恍然大悟,:“啊,我這腦子糊塗了,快點上樓來吧!”
我跟著他走上了二樓,二樓的裝潢現在回憶起來,也感到頗為的震撼,透明式的地板,所有的茶具,桌椅,都是用水晶做成的,像是走到了童話裡,白雪公主住的宮殿。
房裡的裝修很不錯,就是四周什麼都沒有,真讓人懷疑,在這間房子裡他怎麼待上半個小時的。
我茫然的環顧四周許久,坐在了對面的水晶椅上,透骨的涼意從屁股傳遍全身。
我與少年的認識,回想起來真是萍水相逢,他有過什麼的經歷,遭遇過迫害嗎?只靠文字生活嗎?那樣的話可惜了他這幅樣貌,還有生活目標,所有的事情都不清楚。
只有一點能肯定的是,他有個長期的工作,雜志推理小說板塊的編輯,也算是成功人士了。
也許他的這個怪異的癖好,與自己的職業有著必然的聯系,他對犯罪案件研究有著莫大的興趣,我經常猜測他的工作就是他在開發著他的這個興趣。
經交談得知,我和他的年齡只差一歲,他十九歲,我二十歲,同樣身材瘦瘦的只是檀木的肩膀比我寬,如果我是女孩子的話,肯定喜歡窩在他的懷裡,享受時光。
這回我仔細的觀察了他,他前面的頭發長長的,幾乎將眼睛遮蓋住了,習慣性的甩頭也許就是從這裡形成的,濃密的頭發跟貼上去的假發般。
給人舒服的印象往往取決於穿著,這點我十分的認同。
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他就是穿著簡單的襯衫,藍白色的牛仔褲,而現在同樣是很簡單的衣服,使人的視覺不會感到疲勞。
“你能來,我真得很高興,我們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見過面了。”他撫了撫前額的劉海,眼睛連眨都不眨的一直看著我。
“你記得還真是清楚啊,這整個星期你想到線索了沒?”
檀木搖了搖頭,給出的訊號是沒有一點的破綻。
而我小心的試探的問道,:“你還記得我給你說的那個故事嗎?”
檀木想了大概半分鐘,才回過神,:“記得,就是那個農村婦女和一個男的私混的故事吧!”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其實,最後明改變了注意,不想被別人笑話,而琴又是個好強的性格,不再搭理他這個相好的了。”
少年突然插嘴道,:“最後,他們私奔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