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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慢慢的使向大馬路,我和賽四川坐在了汽車倒數第二排,開啟窗戶,風暖暖的,閉上眼睛,傾聽著樹木嘩啦啦的聲音,汽車壓過馬路的轟嚨聲,一切都感覺都是那麼的奇妙,美好。
心情也鬆了口氣,不怨人常說,生活壓抑的時候,不妨去感受感受大自然的氣息,一切都會覺得很美好的。
這才想起四川背上有傷,趕緊拿出藥盒,想給四川消消毒,:“四川啊,你轉過去,我給你後背消消毒,雖然不是什麼大傷,但感染了可不好了。”
我還想在說什麼,被四川打斷了,他連連推辭:“沒事,真的不用了。”
我以為他在車上不好意思,可一想到那貓不知吃了什麼髒東西,爪子上的毒肯定很厲害,不由分說的想脫他的衣服,四川就不脫,我脫人家衣服的架勢,引來了眾人紛紛的注意力。
終於有一個大媽忍不住了,沖著我嚷嚷:“你幹嘛呢,託人家衣服幹嗎?你這些小年輕的都在想什麼啊,好好地漂亮大姑娘不要,非要和男的處物件,成何體統。”
一聽這話,我連忙解釋:“大媽呀,你不知道,我這哥們背上擦傷了,我想用消毒水給他消消炎,可哪想,他怕在車上弄的氣味,大家受不了,所以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眾人連說:“沒事,沒事。”
接著大家的注意力也分散了,有的看窗外,有的塞著耳機聽著歌,有的睡起覺來。。。。。。。
賽四川拗不過,只好順從我掀起後背的衣服,那三道被貓抓的傷痕奇跡似得沒有了,留下的只有呆愣愣的我。
我裝作不經意的看著窗外,小聲的說道:“你身上的傷痕怎麼不見了?”
停了一會兒,四川支支吾吾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我有點像是聽了世界上天大的笑話一樣,慘淡一笑,:“你就這麼打算什麼都瞞著我了是吧?”
“我真沒。。我真沒有,到了我就告訴你,好嗎?現在說話不方便。”
看看四周確實是這樣,也只好悶起氣,不說話來。
不知不覺,白晝交替,黑夜又降臨了,還有一個小時就到站了,我醒了過來,四川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我渾身有點痠痛,但還是沒有動彈,怕吵醒他。
因為是冬春,夜看起來有點深,開啟窗戶,陣陣的涼意襲來,風也很大.
吳宇趕緊關上了窗戶。
長途汽車緩緩駛過一個站臺,慢慢地停靠在某縣的一個公交車站旁邊.因為現在的長途汽車有個通病,要快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停車在拉一些短途顧客,從中賺點外快。
看看錶,已經九點多鐘了,吳宇心裡一想,這應該是當晚的最後末班車了.
一想到末班車就不由得想起來許多關於末班車的靈異事件。
過了大約五分鐘,車門開啟後,上來三位乘客.一對年輕夫婦和一位年紀老邁的老太太,老太太坐在我倆的後面。
車開動了,向著終點站西峰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