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如龍心想:這老頭做過丹藥生意,想必什麼樣的丹藥都見過,而我現在正缺高階丹藥,若和他套套近乎說不定還能從他那裡搞一些高階丹藥過來。
隨即拱手笑道:“老先生如此盛情,我也就卻之不恭了。”
季伯公哈哈笑了笑,帶著趙如龍進了主帥府,又穿過一道長廊,來到一片庭院。
“此處是主帥府院,是我的休息住處,駙馬爺請坐下,我去屋中取酒,不必拘禮。”季伯公把目光落到庭院中間的石凳上,示意趙如龍坐下。
“老先生別再叫我駙馬爺了,我本名姓趙,雙名如龍,老先生叫我小龍就好了。”趙如龍微笑著說道。
季伯公微微點了點頭,進了屋裡。不一會兒取了一壺酒,兩只酒杯,和一碟花生米,並兩雙筷子,全部放到了石桌上。趙如龍搶先斟了酒,季伯公也不阻止,開口道:“我雖是季族長大哥,卻不喜歡從政為官,更不喜歡帶兵打仗,年輕的時候痴迷於修煉,後來一次比武,重傷了元氣,就放棄了修煉,轉而經商,以販賣丹藥為主,不過也沒投入太大的心思,算是一種自己我滿足的樂趣吧。”
趙如龍見季伯公道出身平經歷,情知自己已得到他的信任,於是也把心扉敞開道:“我並不是地地道道的東荒人,之前是個浪子,四海為家,功法修為也是平平常常,後來到了東荒大陸,由於些許機緣僥幸做了駙馬,呵呵,不滿您老,我現在並沒有和公主完婚,我這駙馬爺身份名不副實,有些虛頭,大王哪天不高心,隨口便能取消我和公主的婚事。”
季伯公笑了笑,舉起酒杯和趙如龍對飲,一杯酒下肚,兩人臉頰都紅潤起來,那話匣子敞開的更大。
季伯公夾了一粒花生米放在口中咀嚼,同時說道:“以前我只在北原大陸賣丹藥,後來顏嬌這孩子嫁給了大明王,我也就帶著丹藥跟著過去看看,一到那兒我就後悔了,那荒都,比我們部落這族都還要憋人,這規矩那規矩的,我脾氣不好,一氣之下就去了盤山域,在那裡一個市集上開了間丹藥鋪,哈哈,沒想到你在那裡見過我,今日又坐到一起吃酒,算是緣分了。”
趙如龍哈哈一笑,舉起酒杯向季伯公道:“為了這個緣分,小龍敬季老一杯。”
……
兩個人,一老一少,一壺酒喝下來,變得更加釋懷,談了很多話語,算是成就一對忘年之交了。
季伯公突然凝視著趙如龍眉心,看了數秒,才把視線移開,趙如龍好奇道:“季老有什麼話要對小龍說嗎?”
季伯公道:“也沒什麼,你說之前在盤山域市集上見到我的時候,全身主經脈還未通一條,現在我見你全身主經脈卻通了十條,也許還沒有半年時間,速度可謂很快啊!”
趙如龍恍悟:差點望了這老頭會觀人全身主經脈的通阻,幸好我用“百xue錘煉”的手段封鎖了五處xue道,把另外五條主經脈打通的情況給遮掩了,若不然他見我全身主經脈從原先的一條未通到現在通了十五條,那還不驚訝死!
趙如龍笑了笑,說道:“差點兒忘了季老會看透人體主經脈的通阻,哈哈,這半年來小龍在練體上可下了不小功夫,算是沒日沒夜的修煉了,若不是有好朋友提供充分的丹藥、秘籍等予以幫助,也不會有如此驚人的成績!”
季伯公道:“你這麼拼命的修煉有什麼目的嗎?”
趙如龍已猜想到季伯公會問出這個問題,所以提前想好了答案,成竹在胸:“也不瞞季老,我有一個妹妹,在她十一歲那年失去了母親,後來才知被人帶去了南海,我十分疼愛我這妹妹,一直想修煉出高深功法,去南海替她把母親尋找回來,之前我在修煉一途上老是走彎路,幾年下來也不見進步,只是虛有其表的壯實,後來結實我那孔軒老弟,在他的指點下我才開始真正踏入練體一途。”
趙如龍把他和雷寒秋、孔軒三人揪到一起,臉不紅心不跳的隨口編了個半真半假的故事。這故事編的雖然有些牽強,但季伯公也沒去多想,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難得你有這份愛心,比我年輕時懂事多了,哈哈……”
趙如龍附和著笑了笑。
笑聲未畢,不遠處的屋裡忽然出來一陣急促的咳嗽聲,聲音傳到趙如龍耳朵裡,把趙如龍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屋裡還有人,聽聲音好像還是個男的!
“你在這坐一坐,我去看看就回來!”季伯公臉色暗了下來,急忙起身向屋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