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修將視線轉過來,落在他身上,“好,那明天你和我一塊兒去找。”
部落相對安全,留下燭修一人照看彎彎,他時不時再回來看看,應當沒有什麼大問題。
就在幾人一邊說著話,一邊閒散地用著晚餐時,花生的聲音在腦海裡響起,“宿主,請你抓緊時間受孕,若今夜還未受孕,您將會再被扣一萬積分。”
一萬……
白彎彎肉疼,立馬就咬牙說:“行,不能再扣我的積分。”
晚餐時間有限,夜幕越來越沉。
晚餐結束,那就是休息時間。
石屋內幾位獸夫或站或坐,目光卻都聚焦在白彎彎身上。
燭修倚在牆邊,雙手交叉在胸前,泛著紅芒的眼睛在火光對映下不停地跳躍。
辛豐就坐在白彎彎旁邊的石凳上,眉眼柔和,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
炎烈渾身緊繃,看看燭修,又看看辛豐。
他們倆都是雄性中的佼佼者,即便炎烈自己在部落裡也十分受歡迎,但現在,他並沒有十足的自信,能在彎彎心中擊敗他們倆。
白彎彎假裝沒看見,打了個呵欠,“我累了,回房間睡了。”
她不想當著他們的面去做選擇,但她已經給辛豐和燭修生了一窩崽子,這一窩是必須要懷的,那她就先給炎烈生一窩,到時候再給辛豐和燭修生第二窩。
炎烈原本是失望的,結果盯著彎彎的背影進了自己的石屋。
一瞬間,血液都彷彿逆流湧進了胸口。
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頂著燭修和辛豐的目光,炎烈將背脊挺得直直的,立馬跟在白彎彎身後進了屋。
寬敞的外間裡,只剩下燭修和辛豐,還有柴火燃燒的“噼啪”聲。
經歷了早上的事情,辛豐知道自己在彎彎心裡依舊佔據著重要位置。
所以現在看到這一幕,他並沒有太過難受和失望。
扭頭去看燭修,見他盯著石屋被關上的門,沒有眨眼。
辛豐猜不透他在想什麼,只是以己度人,勸慰他,“彎彎和炎烈已經結侶,我們也都接納了他……”
燭修沒有說話,盯著石門良久後,他彎腰撈起自己的幾條蛇崽,一言不發地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辛豐也低頭,用手指逗弄自己的幼崽,掩住眼底的情緒。
白彎彎進屋後,已經在用石盆裡的水清洗自己。
她三兩下清洗好後,回頭,看到炎烈還站在門口的位置。
“怎麼不過來?”
炎烈才像是如夢方醒一般,疾步朝她走過來。
今夜月光很亮,透過窗戶灑落進來,她能看到雄性琥珀色的眸光亮得驚人。
他似乎踟躕著,不知道怎麼進行下一步。
白彎彎不再多言,直接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炎烈瞬間僵住,下一秒就要動手來抱她。
白彎彎卻抬手戳著他的胸口,“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說過什麼嗎?今晚……你不準動。”
炎烈喉結滾動了一下,“好,我不動。”
白彎彎被他用直勾勾的眼神看著,臉上的笑容越發蠱惑人心,像個勾人的妖精一樣。
“把手抬起來。”
炎烈立馬聽話照做。
白彎彎慢慢地朝他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