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哪裡知道,白彎彎想留在他們身邊的心非常堅定。
別說只是一株苦澀的草藥,就是吞刀子,只要能活下來,她也敢試試。
“好,我不怕苦。”
說著,她衝自己的獸夫們笑了笑,就直接咬住了燭修手裡的幽蘭草。
一股又澀又苦又麻的滋味兒在舌尖炸開,讓她差點乾嘔出來。
察覺到白彎彎的難受,辛豐立馬拍著她的背,無聲地安慰。
白彎彎噦了兩聲,還是強行將嘴裡的幽蘭草吞了下去。
接著又繼續嚼食吞嚥。
幽蘭草的味道實在太過怪異,白彎彎一邊噦一邊吞。
幾個雄性都看得出來她有多難受,可她還是堅強地一直吃完整株,沒有浪費一丁點兒。
幾個雄性一齊鬆了口氣。
“彎彎,你好點沒?”炎烈湊到近前,緊張地發問。
“我……”她一張嘴,那股怪味兒又讓她乾噦了一聲。
辛豐輕柔地替她撫著背脊,溫聲說:“先緩緩……”
白彎彎“嗯”了一聲,但是很快地,嘴裡那股怪味突然變作一股暖流,讓她整個身體都變得暖洋洋的。
她正感覺渾身舒服,忽然身體一軟,朝旁邊倒下。
幸好燭修眼疾手快,將人穩穩接在懷中。
“這是怎麼了?”炎烈急得躬身湊近。
燭修面色如常,只是換了換姿勢讓彎彎躺得更舒服。
“幽蘭草在清理她身體裡毒素,這段時間她會昏睡。”
炎烈臉上的焦急緩和了兩分。
洞中恢復了安靜,幾個雄性都靜靜地守著白彎彎,盯著她的反應。
炎烈有些坐不住,就會起身來回踱步。
金翊提著獵物回來的時候,發現白彎彎還躺在獸皮上,而她的幾個獸夫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著她。
金翊沒有出聲打攪他們,安靜地走進來,尋到角落的地方坐下。
開始清理手裡的獵物,只是剝著手裡的皮,他慢慢覺得不太對勁。
這都什麼時間了,白彎彎為什麼還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