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彎彎心裡的地位肯定比自己高。
炎烈不想激怒他,到時候要是非要彎彎二選一,彎彎不選自己怎麼辦?
他胡思亂想這麼會兒功夫,燭修已經抱著白彎彎進了屋。
炎烈看見後,立馬追上去。
“彎彎睡了?”
辛豐起身正好看到燭修抱著彎彎進來。
“嗯。”
燭修應了一聲後,直接抱著白彎彎走進自己的房間。
將她放在石床上時,辛豐端著石盆從外面走進來。
他擰乾了帕子走到石床邊,仔細地給白彎彎擦拭臉頰和手。
擦拭完,辛豐將細麻布放入石盆,抬眸看向旁邊的燭修。
“不生氣了?”
不生氣是假的,只是能被他控制住。
家裡多了一個雄性,他再和彎彎生氣,只會把小雌性越推越遠。
是他的,他會搶!
不用回答,辛豐也看出來了。
直接在旁邊的石凳上坐下,眸光溫柔地落在白彎彎熟睡的臉龐上。
“燭修,炎烈是除你我之外第一個闖入這個家的雄性,但絕對不是最後一個,你得有這個準備,不然每次都和彎彎置氣,彎彎也會難受。”
燭修凝視他的臉,語氣帶著嘲諷,“你不生氣?”
辛豐嘴角微抿,“我不生氣,我只是心裡不太舒服,但我會調節,因為我很清楚,彎彎是聖雌,不可能只有一個我。”
“照你這樣縱容,以後彎彎招來二十個獸夫,你每天和她說一句話都得和幾個獸夫爭搶,你能接受?”
“二十個……我不能接受,但你要清楚,彎彎現在的獸夫只有我們倆,就算多一個炎烈,也不算多。”
辛豐沉吟片刻,“這次鷹獸襲擊,彎彎差點被鷹獸叼走,也讓我警醒,萬一以後遇到比鷹獸更強大的野獸或者獸人呢?彎彎需要多幾個獸夫,才能更好地保護好她和崽子們。”
這些話也不是第一次說了,辛豐知道燭修都明白,只是他需要一個接受的過程。
這個過程很難受,很煎熬。
只不過他比燭修早想通而已。
燭修沒有再回應,以辛豐的性子,一定是彎彎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得儘快解除黑暗詛咒,他才可以一直守著彎彎,遇到危險,他會拼命保護她和崽子們。
那樣的話,彎彎身邊就不需要太多雄性。
“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