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族巫。”
族巫這才放心離開,辛豐則扛著獵物相送。
族巫和辛豐前腳剛離開,燭修也不詢問白彎彎為什麼要支開族巫,重新端起碗,執拗地想要讓她喝下那碗藥汁。
白彎彎的目光掃過他手裡的碗,“就這麼想我喝下?”
端著藥碗的手就停留在她嘴邊,“族巫說你身體不適,只有喝下去才會恢復健康。”
他原本就不像別的雄性那麼執著於繁衍後代。
他的伴侶是白彎彎,他才願意擁有後代。
可如果這些後代的存在威脅到彎彎的性命,他寧願沒有。
“不喝。”白彎彎將頭扭到一旁,噁心得她俏臉發青。
燭修嘆了口氣,“乖,喝了它,一會兒我給你做糖葫蘆。”
糖葫蘆就能讓她放棄自己的幼崽?
燭修覺得幼崽是什麼廉價的玩意兒嗎?
白彎彎滿臉嚴肅地從他手裡將藥汁接過來,在燭修以為她會喂進嘴裡時,她直接倒在了旁邊的石盆裡。
“彎彎,”燭修驟然拔高音量,也沒來得及阻止她的動作。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你現在的情況必須喝藥汁,倒掉也沒用,我現在就去把族巫請回來。”
他說走就走,直接起身站起來。
剛邁出一步,就被白彎彎拖住了手。
“別去,我沒事的,你別擔心。”
燭修擰眉,變異蛇崽互相吞噬的事情,他並不想讓她知道。
這碗藥是非喝不可的。
“彎彎,沒事也要把藥汁喝了,我和辛豐才會放心。”
兩人正僵持著,辛豐已經送完巫族回來。
看到兩人一站一坐,白彎彎拽著燭修的手,神色還有些奇怪。
“怎麼了?”
“辛豐,你也過來。”
她抬起另一隻手衝他招了招。
辛豐應了一聲,撩開獸袍在石床邊坐下,嗓音一如既往的溫和,“你讓我支開族巫是不想喝藥?”
白彎彎沒否認,“嗯,這藥我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