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她仰頭瞅著燭修的表情,發現他其實並沒有生氣,又繼續說:“你們才是我的獸夫,我心裡只有你們,如果剛剛發生的事情讓你們不高興了,以後看到他我會盡量避開。”
燭修轉過身來,和她面對面,那雙猩紅的眼眸有什麼情緒浮動。
“你真的願意為了我們避開其他雄性?”
白彎彎點頭,“當然,你們要是覺得我一些行為讓你們不高興,你們可以直接告訴我,要是我覺得有道理,我不會故意讓你們難受的。”
說到這裡,她轉眸去看辛豐,發現辛豐也定定地看著她。
“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兩雄性的眼神怪滲人的。
耳邊傳來燭修的聲音,“他沒事。”
那點程度的傷都能要了黃階天賦雄性的命,那他也太弱了。
至於荊花……雄性咬咬牙也能撐過去,如果運氣不好遇到了別的雌性……
那就正好,免得再來騷擾彎彎!
這種事情,燭修沒必要故意騙她。
他說沒事,炎烈應該還好好活著。
心放下來,笑著說:“沒事就好,那咱們就不說他了,你今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聽到她的聲音,再看她盯著自己時專注關心的目光,一向冷淡的眉眼也柔和了不少。
“沒有哪裡不舒服。”
“你忙了一天,快去休息吧。”
她殷勤地扶著燭修往裡走,心裡暗歎自己聰敏,當然,她說的也都是真心話。
炎烈長得再討喜也是個外人,當然是自己的獸夫更重要。
何況,她的兩位獸夫放在二十一世紀那也是人中龍鳳。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白彎彎沒有再刻意提及炎烈的名字。
但第二天起,燭修強烈要求他和辛豐必須要留一個在她身邊,護著她。
“好吧,你們安排。”
要是沒發生炎烈的事情,她真覺得黑犬部落不會威脅到她。
現在嘛,他們要留就留。
燭修要上山捕獵,白彎彎親自將他送出門,還目送一段距離後,才轉身進屋。
辛豐抱起滿屋亂跑的狼崽,轉頭和她說:“石花的雄性每天會上山,以後我和燭修分別帶他狩獵,獵物由他扛回來,給他分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