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彎彎不顧他們叫罵,扒拉一個又一個的雌性後,才終於看到了自己的幼崽。
它正被一個雌性抱在懷中,衝周圍的雌性吼叫。
白彎彎的出現,讓崽子激動地蹦跳起來。它收起兇狠地吼叫聲,變成了委屈的嗚咽聲。
白彎彎三兩步走過去,將跌坐在地,渾身是傷的雌性扶起來,同時將她懷中的崽子接到了自己懷裡。
崽子聞到雌母的味道後,彷彿是知道自己闖了禍,將腦袋埋在她懷裡,不肯抬頭。
白彎彎被它慫慫的模樣氣笑,伸手點了點它的腦袋,這才去詢問面前的雌性。
”怎麼回事?“
雌性看到她,有些緊張地看了一眼她身後那群雌性。
“你別管了,快帶著幼崽走。”
白彎彎察覺到她眼神裡的畏懼,回頭看向後面十多個雌性。
她們個個長得粗蠻壯實,好幾個還滿臉橫肉一副刻薄相。
“你是誰?”穿著土黃色獸皮的雌性眼睛被肉擠得很小,費勁吧啦地瞪著白彎彎。
白彎彎根本不理她,繼續問:“是不是她們要傷害我的幼崽?你幫我保護了它?”
石花搖頭,“是我在路上撿到了幼崽,遇到了她們,她們只是針對我。”
白彎彎看著她,明明可以順勢按自己的說法說,讓自己欠她一個人情,這雌性還真夠實誠的。
“那也謝謝你。要不是你,這崽子還不知道跑哪兒去。”
“石花,你給我滾過來!”
細眯眼的雌性伸出手指指向石花,同時眼神兇狠地瞪著白彎彎。
警告威脅的意味十分明顯。
石花抿著嘴,小聲對白彎彎說:“你快走吧,不然她們會連你一塊兒欺負。”
要是這個叫石花的小雌性沒有救自己的崽子,白彎彎可能不會多管閒事,不會去淌渾水。
“昨天的冰糖葫蘆好吃嗎?”
石花呆了一下,愣愣地看著她。
白彎彎衝她笑,“喜歡的話,過兩天我再做多給你幾串。”
石花從小因為生育力低下,長得又不好看,父獸雌母早早不在,自從她有記憶起,就一直被雌性欺負。
聽說等成了年,被送去雌洞還會一直被雄性欺負。
她已經被欺負慣了,想著忍忍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