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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鴻森跟李嘉慶回來,林浩才剛入睡不久就被他們從睡夢中叫醒過來,一番抵足談心過後,一行人如原定的計劃前往了酒吧。
今晚為林浩接風洗塵,大家都打算不醉不歸,作為東家的王鴻森一上臺就叫了好多打酒,再經過一番輪敬過後,林浩以一敵三臉開始泛紅,酒精的麻木本應該讓人忘記憂愁,可酒意卻勾起了林浩的傷,他忘不了回家的第一天和林峰暢飲聊天談地那快樂的時光。盡管林浩什麼也沒有說,但王鴻森還是看出來了。“你為什麼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林浩一口喝下了整整一杯酒,說:“我什麼也沒有說。”
“人家都說眼睛是心靈的視窗,你眼睛已經告訴了我們你隱藏著心事。”
“如果是你們,你們會這麼做?”林浩說。
“不妨說說看,我們都很想知道。”王鴻森做出了很專心聽表情,在林浩還沒有開口之前,大家都保持著沉默。
“如果你們發現自己的好朋友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們會揭穿他還是選擇沉默?”
“我不猶豫,我會替他保守這個秘密。”王鴻森的說法得到了梁靜和李嘉慶的贊同,他們紛紛點了頭。
林浩接著道:“那要是這個不可告人的秘密涉及到過去的很多條人命,而卻還有更多的人會因此被捲入到了其中呢?那麼……”
“不,不,這事情似乎很嚴重。”王鴻森打斷了林浩繼續說下去,“我們還是想知道實情。”
林浩又灌下了一杯酒,把這些天在家裡的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們,大家都贊同了林浩的做法,林浩說完有些忍不住的又掉淚了。啜泣地說:“如果我不回家,或許我就不會知道他的事,如果不知道他的事,或許他現在還活著,我也不會像現在這麼難過。”
梁靜嘆了口氣,說:“你這是自私的想法,如果他還不能受到法律的制裁,那麼你可以想象一下還有多少人受害,對於他來說最好的歸宿就是受到法律制裁了。”
“那也不應該是我親手將他送上法場,你不覺的這樣很殘忍嗎?我和他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十幾年的感情,我真的希望那個將他送上法場的不是我!”林浩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哭了。
坐在他身邊的王鴻森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人家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流血不流淚,收起的眼淚,振作點。我也贊同梁靜的說話,你做的沒有錯,你是唯一的知情者,只有你才能及時的揭穿他,挽救更多無辜的生命。”
“你覺得十幾年的朋友就值得你隱瞞一個劊子手再胡作非為下去嗎?你不是成了罪人?這樣做你跟他的同謀有什麼區別?”梁靜說。
“如果你真的當他是你朋友的話,那你揭穿他就是對了,因為你不想他一錯再錯下去。”李嘉慶說。
這一天晚上大家都喝了很多的酒,林浩吐了兩次,回來的路上他們選擇了步行,四人彼此手搭著肩,走路踉踉蹌蹌的,就像是在跳舞似得,樣子極為滑稽。
突然王鴻森停了下來,繼續邁步走的人都被被拉了會來。王鴻森吐語不清地說:“如……果,我說如果,如果我做對不起你們的事你們會原諒我嗎?”
大家都沉默了,也許是覺得王鴻森的這個問題問的太突然了,不知道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