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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深夜裡,林浩本該是在宿舍的暖烘烘的被窩裡做著美夢,但此時他卻躺在拘留所裡,面對四面的牆,心如攪拌機的攪著。
就在一個小時前,他還無助的坐在審訊室裡回答著審訊官一些本該由兇手來回答的問題,但無論他怎麼辯駁說他沒有殺人,人不是他殺的也是徒勞。確實,現場沒有證明他沒殺人的目擊證人,沒有其他嫌疑人所留下的線索,就算有在多的口也是矢口難辯啊。在審訊的當中,他還好幾次情緒激動朝審訊官吼道,也就是他的激動,提早了精神上的折磨,但他知道這只是短暫的,明天還要繼續回答著這些枯躁無味的問題。
鄭老師到底是誰殺的?難道是那個解剖室兇手?一定是這樣了。鄭老師他臨死前說過一句話:我知道那個兇手是誰了——很有……有……
很有?他到底想說很有可能是誰呢?還有,這句話顯然有些矛盾,既然他知道那個兇手是誰了,為什麼還要說“很有”呢?
很有、很有……
恆友才!
林浩恍然大悟道:“難道鄭老師想說的是恆友才?一定是這樣了。”
突然他想起了在去赴約前恆友才拖延了他十幾分鐘。
十幾分鐘從教學樓跑到體育館殺人在跑回來時間夠了。也許是恆友才發現了鄭老師掌握了他是兇手的證據,也知道了鄭老師約他到體育館旁的小樹裡見面,所以恆友才借住給他拿書為由,拖住了他,到小樹林裡去將鄭老師給殺人滅口了。
一定是這樣了,鄭老師是恆友才所殺。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如果我能出去我一定不會讓他逍遙法外的!
第二天,林浩又被帶到審訊室接受審訊了,這次審訊他的人是楊蕭,林浩心情一下好多了。他知道楊蕭也是個公事公辦的人,絕對不會因為他們認識而搞特殊,但畢竟兩人認識,說話不需要拘束。
“林浩,聽說你殺人了?”楊蕭問。
“你認為我有可能殺人嗎?林好反問道。
“我當然不相信,但是現場跟死著的身上留下的都是你個人的線索,這很難讓人懷疑你是清白的。”
“是啊,確實是讓人很難相信,看來我這輩子都要替那兇手在監獄裡渡過了。”
“你也不用太灰心,我今天來不是來審訊你的,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的——經過我們的調查,你說的是屬實,你跟死者沒有仇,平日也沒有什麼過節。雖然你出現在兇殺現場,但至少你沒有殺人動機。我們考慮到你是個學生,決定對你進行取保候審,跟我去辦一下手續你就可以出去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跟你去辦一下取保候審的手續我就能出去了?我沒聽錯吧?”林浩沉重的心頓時就像搬掉一塊大石頭一樣輕快。
“是的,你沒有聽錯。當然,要是我們有新的情況會隨時對你召回。”
“那感謝你們的取保候審,我會在這段時間裡抓住真正的兇手的,還自己一個清白,還那些無辜死去的人一個公道。”
“還那些無辜死去的人一個公道?你知道這個兇手是誰?”
“是的,這不是一起簡單的殺人案,只要找到這個人那麼在解剖室的命案就能大白了。”
“他是誰?”
“現在只是懷疑,還沒有足夠的證據指定他就是兇手。”
“但願你能成功,趕在我們前面抓住這個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