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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緊跟著李大爺走進瞭解剖樓,兩人一前一後保持著一段距離。但當林浩走上二樓的解剖室時,前面的腳步聲突然消失了,這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人呢?”林浩望著黑漆漆的走道,心裡不由有些惶恐不安了起來。
“難道他發現我了?”
這時後背突然有一隻手搭到了他的肩上。本來像這樣的地方就讓他毛骨悚然了,再加上突然有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林浩不由本能的叫了一聲:“啊!”
“別叫了,是我。”一個聲音從林浩的身後響起。
林浩回過了頭,只見一個佝僂的老人站在他的身後。他喘了兩口大氣,說:“是您啊,嚇死我了。”
李大爺頓了頓,說:“你這麼晚了來解剖樓做什麼,難道你不怕死嗎?”
林浩愣了一下,反問道:“那您老人家這麼晚又來解剖做什麼呢?”
李大爺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會怎麼問我了。唉,這兩天精神時常有些恍惚——你應該知道恆老師以前是學精神科的,所以我就想來請教一下他。”
“他這麼晚了還在解剖樓嗎?”林浩疑惑地問道。
這時走道上又響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但因為走道上實在太黑了沒能看清腳步聲的主人。
“是你嗎?恆老師。”李大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叫道。
“是我。”恆友才很快就走到他們的面前,“您來了,怎麼林浩你也在呢?”
“我經過解剖樓時看到有人進來,所以也跟了進來,沒想到是李大爺。”林浩說。
“哦,我和李大爺約好的,他說他這兩天精神時常恍惚,所以就找我給他看看。”恆友才神情有些不安的看著林浩,又看了看李大爺說,“走,到我辦公室在說了。”
原來恆友才在解剖樓也有辦公室,這一點林浩是現在才知道的。他環顧了一下恆友才的辦公室,辦公室大概十來平方米,裡面放著一張鐵架床、一張書桌、兩張凳子和一個舊書架,書架上堆滿了醫學之類的書籍。總體的來說裡面剩餘的空間不多,在加上他們三人走了進去把整個房間堆得嚴嚴實實。
“恆老師,您在這住嗎?”林浩坐到了一張凳子說。
恆友才坐到了鐵架床上:“也沒有,只是午休或者太晚了才會在這過一晚。”
林浩“哦”了一聲沒有在說話了。
李大爺看了恆友才一眼,這一眼看得恆友才有些不自在,甚至讓他感到有些恐慌。李大爺說:“恆老師,我最近老做噩夢,精神也有些恍惚,經常出現幻覺,你看這是怎麼回事?”
恆友才端正了身子說:“哦,李大爺,您別擔心。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