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疑問都如同陰霾籠罩在道元宗眾人的頭上。
卓政緊張地看了一眼祁凰，見她並沒有因為厲九說的話而生氣，才稍稍心安，上前道：“多謝朱雀大人傳道。”
若非明奚真人提醒，他們都差點忘了祁凰就是神獸朱雀。
無論祁凰的目的是什麼。
至少暫時來看，祁凰確實對他們沒有惡意。
還以法則之力引導他們學會如何動用神域，似乎是在表達善意。
至於喬羽凡。
若非此次祁凰出手，喬羽凡的身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被發現，這也算是幫他們解決了一個麻煩。
他們總該說一句謝。
“朱雀？呵，朱雀早就死了……”
祁凰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現在。
只有墮魔者祁凰。
卓政並沒有在這個稱呼上過多糾纏，而是轉口道：“不瞞大人，修行界也曾經發生過和喬羽凡相同之事，不知大人可知此事究竟是何人所為？”
祁凰淡淡道：“以你們的實力，沒資格知道。”
這話一出，眾人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雖然他們很想反駁。
很想找回面子。
可經過今天一戰，他們不得不承認，他們要走的路還有很遠。
“但。”
祁凰話鋒一轉：“如果你們想知道，我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們。”
卓政目光微動：“大人的意思是？”
祁凰淡淡道：“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知道的，但你們如果找到有關他的任何線索，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為什麼？”
卓政不解地看著祁凰。
祁凰儘管極力剋制，但聲音裡還是夾雜著一絲恨意。
“我要殺了他。”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