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情人眼裡出西施。”
金泰妍皺了皺眉頭，問道：“西施是誰，你新認識的漂亮姑娘？”
楚景言愣了一下，然後看著金泰妍說道：“泰妍啊……”
“做什麼？”
“有空多去看看中國歷史，對你有好處的。”
金泰妍：“……”
“你會回來找我的對不對？”金泰妍問道。
“當然了，很快。”楚景言拍了拍胸脯保證到。
兩人下了山，目送著金泰妍坐上車離開之後，楚景言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他沒有告訴金泰妍一些事情的真相，比如陳朔的病重，比如那裡還有很多自己從未見過的危險人物。
楚景言覺得這不是金泰妍需要去知道和擔心的事情。
她是個藝人，是個正在享受粉絲掌聲和各種誇耀時刻的偶像，那些糟爛的事情，不需要去知道。
當然也就更沒有理由因為楚景言的私人原因參與進去。
楚景言獨自一個人走進了低矮的平房區，穿過那片老舊建築重新回到了餐館，原來的座位上已經坐上了一個人。
桌上擺滿了各種吃食，做法粗狂，看起來下的料就很足，味道肯定精緻不到哪裡去，但絕對管飽。
沈東和宮秀一人捧著一個大海碗刨著飯。
楚景言搬了把凳子坐在一邊，望了眼桌上擺著的煙盒，舔了舔嘴唇之後還是忍住沒有伸手去拿，就這麼靜靜看著兩個大男人毫無美感的大口吃飯。
老當益壯的沈東率先解決了那一大海碗的米飯，放下筷子舒坦的打了個飽嗝之後，優哉遊哉的點了一根煙。
楚景言皺著眉頭說道：“公共場合抽煙像什麼樣子。”
緊接著也吃飽了的宮秀也跟著點上了一根。
心裡感嘆著世態炎涼人心不古的同時，楚景言覺得自己這麼匆匆忙忙的就開始決定戒煙是不是一個十分錯誤的決定。
然後他搖了搖頭，大丈夫說到做到，雖然理事長大人如今還沒當丈夫，但還是得說話算數的。
楚景言顯然自動忽略了他曾經不知道多少次說到沒做到的事情。
“時間已經定下來了，後天早上的飛機。”沈東抬頭看向楚景言說道，“國內的人已經準備好了所有，等你過去就行了。”
楚景言問道：“我去到底算什麼呢。”
“一個結果。”
“結果？”
沈東微微眯著眼睛，望著空氣中的煙霧繚繞，緩緩說道：“對，你要讓那些原本想你死，想陳朔死的人看看。”
“當年他們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
“怪就怪他們……當初沒真的能殺死你們。”
這個世上最懂陳朔的人或許是秦可卿，而最瞭解陳朔所有過往的，肯定是沈東這個肺有毛病的老頭。
能讓陳朔這麼一個誰也不能全部信任的人，安插在白繼明身邊二十年的人，想想都覺得有些恐怖。
所以對於沈東的任何話，楚景言都不會有什麼特別覺得驚訝的地方。
他們，他們到底指的是誰，楚景言大概能猜到一些，不過卻也懶得去追問沈東，反正過兩天，他就什麼都知道了，沒必要急這麼一會。
沈東又點燃了一根煙，看著楚景言，眼神裡多少帶著一絲欣慰，當年要不是他插手了楚天佑夫婦的意外死亡，說不定楚景言也會跟著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