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誰玩誰?
楚景言深吸了口氣,小腹間的火早就燃燒的旺盛,理事長大人撇過頭望了眼那盤薰香,心想著這世道簡直太壞了。
楚景言看著已經換了一個人似的新垣結衣,笑著問道:“從小爸媽就教育我們,不要吃陌生人給的東西,出口伽椰給你吃了什麼?”
放著盤薰香的人難道是以為憑借本理事長的手段,會拿不下這顆小蘋果?
楚景言前半輩子在各種娛樂場所裡廝混,梨泰院那座金山裡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沒見過,那薰香楚景言認得,不是什麼厲害的玩意兒,但絕對能為人們助興。
理事長大人拾起桌上的水杯砸了過去,杯裡的水正好澆滅了薰香,但新垣結衣已經聞了太久了,看了眼匍匐在自己身上的新垣結衣,楚景言忽然發現自己竟然被壓在下面了。
“嘿,新垣小姐,這跟我們剛剛約定好的有些不太一樣啊,你……”話說到一半,楚景言頓時倒吸了口涼氣,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新垣結衣趴在楚景言的兩腿之間,那兩瓣兒翹臀撅起來就跟十五的月亮一般滾圓飽滿,她聽不見楚景言的話,她覺得自己快要被火燒死了。
於是她張開了嘴,含住了那處挺拔河山。
楚景言只感覺自己來到了一處濕潤溫暖的地方,不時的有香甜小舌觸碰到那裡帶來前所未有的一樣感受。
他只感覺口幹舌燥,卻怎麼的也不想喊停。
“嘶—你輕點,別用牙咬。”
可能是新垣結衣的動作太過頻繁用力,吃痛的楚景言一把爬了起來,低頭看著新垣結衣淳淳教導:“對……就這樣,用嘴唇和舌頭,像吃冰棒一樣,呼……”
就好像是老師在教導學生一般,楚景言怎麼說,埋首吮吸的新垣結衣便聽話的照做。
理事長大人閉上了眼睛,體驗著從未有過的感覺。
望著新垣結衣空洞的眼神和發紅的嘴唇,理事長大人推開了她,重新把她壓在了身下。
一隻手撐著,一隻手伸進了那件薄如蟬翼的睡衣內,不一會便帶出了一小片粉紅色的布料,手上卻早已濕潤一片。
身子下面的新垣結衣躁動不安,看了眼被扔在一旁的內衣,又看了看依然沒有切入正題的楚景言,眼神裡流露出了哀求五無措。
她扭動著身子,聲音婉轉如夜鶯:“求您了,拜託您了……我要,給我。”
“您這要求可真難為人。”楚景言看著新垣結衣紅潤的嘴唇和嘴角淌下來來的唾液笑道,“不過還好本理事長沒潔癖,再說了都是自己的身子,還嫌棄什麼?”
新垣結衣不再矜持,抬頭獻上了自己的紅唇。
兩個人翻了一個身,楚景言握住了那隻青嫩可愛的白兔,含了一會之後不再滿足,整個人壓在了新垣結衣身上,自然也就完成了最後一步。
新垣結衣抿著嘴唇,但是突如其來的攻擊還是讓她淬不及防。
“恩……”
屋內還殘留著薰香散發出來的奇異味道,空調的溫度調的很高,一口一口吮吸掉新垣結衣胸前的香汗,理事長大人賣力的工作起來。
新垣結衣兩條圓潤修長的大腿緊緊夾在楚景言的腰際,藥物帶來的沖動讓她無比的順從和配合。
楚景言之前提過要求,讓新垣結衣最好配合的叫幾聲,新垣結衣一直在照做,一聲一聲更加的助漲理事長大人的興致和挑動著他的神經,越來用力的撞擊讓新垣結衣整個人猶如一葉扁舟蕩漾在狂風暴雨之中。
“唔……”
某一瞬間,又或者其實過了很久,新垣結衣整個人顫抖著,銀牙貝齒一口咬住了楚景言的肩膀,一陣抽搐之後,整個人癱軟了下來,猶如一灘爛泥。
理事長大人成人了,他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享受。
新垣結衣微微張著嘴,胸脯一上一下喘著氣,劉海被汗水浸濕黏在了額頭上,楚景言伸手把她的劉海抹到一邊,說道:“我還沒夠……聽話,我還要。”
“你可別睡著,不然我又得不開心了。”
不由分說的,剛剛才放下的大腿便被重新抬了起來,新垣結衣便被那股一樣的感覺和足以醉生夢死的一切再次侵佔。
要死了,就這樣死了吧。
……
楚景言忘記自己到底和新垣結衣荒唐了幾回,只記得當他也疲憊的想要睡覺的時候,新垣結衣早已進入了夢鄉。
出口伽椰的禮物精緻到讓人無法挑剔,一個毛病都挑不出來。
理事長大人很滿意。
所以他決定摟著新垣結衣好好睡一覺,不含愛情的做這種事情原來是這種感覺,理事長大人陶醉其中,卻好像並不怎麼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