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德川家,依然是強大的。
楚景言想了一會,也沒想到出口伽椰到底是用什麼法子才能讓新垣結衣心甘情願的到這裡來自薦枕蓆。
這家酒店有盛世萬朝的股份,而且份額佔的極大,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這層樓因為楚景言在這,都不會有另外的人打擾,說句不要臉的,如果理事長大人來了興致,想要在這兒地毯為床,天花板為被的把新垣結衣就地正法。
都不會惹出什麼非議,甚至都不會有人知道,更不要談敢說什麼閑話。
只是楚景言今天可沒喝什麼酒,剛才和老頭一陣的拳腳你來我往,又在外面吹了一個多小時的晚風,腦袋清醒的很。
楚景言坐了下來,立刻有人出來聽著吩咐,沒多久,一張重新收拾出來的桌上便擺上了各色菜餚。
“坐吧。”楚景言對遠處的新垣結衣說道。
如今楚景言的日語長進了不少,雖然離對答如流還差得遠,但至少強調不再那麼的讓人覺得難受,新垣結衣顯然是聽懂了,四處看了看,便小步的走向了那裡,然後坐了下來。
她打扮的真的就像是個精心包裝過的禮物一樣。
女人的心思男人是無法猜透的,但男人的心思女人總能憑借優秀的第六感瞭解一切,楚景言現在得承認,他對女人的一切喜好,出口伽椰都瞭如指掌。
見新垣結衣坐了下來,候在一旁的服務生便立刻送上了一份新的碗筷,這才退了出去。
楚景言低頭吃著飯菜,新垣結衣也低著頭,一雙手侷促的擱在腿上揪著桌布。
又過了一會,匆匆趕來的喻瀟走了進來,微微鞠躬之後附耳說了幾句,楚景言抬頭問道:“就這些?”
“時間太短了,我們只弄清楚了這些。”喻瀟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一旁的新垣結衣之後接著說道,“不過情況應該就是這樣,這應該都是出口伽椰自己做的事……”
楚景言笑了笑,心想也是,送個女人給盛世萬朝的太子爺,如今已經很少過問事務的德川慶朝,也不會庸俗到這種地步。
“你先走吧。”楚景言說道。
喻瀟點了點頭,很快的便離開,順便把給輕輕的門給關上。
楚景言看了眼新垣結衣,又看了看已經被她搓成抹布一樣的桌布,問道:“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
新垣結衣抬起了頭,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一身白裙,下擺綴著一朵朵櫻花圖紋,上身披了件湛藍色的牛仔服,袖子只有七分,捲起之後露出一雙白嫩的手臂,頭發薰染的很好,只是在發梢那裡做了一些波浪卷。
不得不說,出口伽椰把新垣結衣打扮的很好看,一心想要討得楚景言的歡心。
但這對她有什麼好處和意義呢,難道真的就以為憑一個新垣結衣,在以後的合作當中德川家就能從自己這裡拿到什麼好處。
還是說……真的就只是一個慶賀楚景言手握盛世萬朝之後的禮物?
楚景言發現自己現在活得可真累,睡都還沒睡一個女人都要想想後果和這件事裡面到底蘊含了什麼陰謀,這日子……一點都不開心。
睡女人當然開心,但是連睡不睡都要糾結一番,那就很不開心了,而且顯得特別矯情。
這樣可不好。
於是楚景言看著新垣結衣說道:“吃了點吧,過會應該會很累。”
新垣結衣沒想到楚景言突然會蹦出這麼一句,聯想到之前的種種和那個美麗到不像話的女人在之前和她說過的話,頓時覺得墮入了冰窖,全身冰冷。
看著新垣結衣眼神裡藏得很深的怨,楚景言笑了起來,看來出口伽椰給了她很大的恐懼和必須服從,導致新垣結衣就連恨都不敢恨。
“如果追溯到原始時代,那時候的女人擇偶標準是肌肉和力量,現在的女人更直接方便一些,擇偶大致看男人的實力,實力在商業社會很容易體現,那就是有沒有錢。”
楚景言頓了頓接著說道:“不是我臉皮厚又或者給自己貼金,我很有錢,而且長得還很好看,所以我覺得你不應該是這麼一副表情。”
聽完楚景言的話,新垣結衣第一次開了口說道:“難道我還要感謝您嗎?”
看著眼新垣結衣,楚景言笑了笑,夾了一筷子菜放到新垣結衣碗裡說道:“這叫魚香肉絲,很有名的中國菜,味兒做的還算地道。”
新垣結衣看了眼碗裡的菜,說道:“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先生。”
“我有必要回答嗎?”楚景言的回答幹淨利索,充斥著霸道。
新垣結衣默然。
盛了碗熱氣騰騰的蟹黃粥,楚景言喝了一口之後說道:“我很討厭把你帶過來的那個女人,因為同樣作為女人,她不知道怎麼去尊重同為女人的你,或許是從小生長的環境,或許是她本身的思想有問題,至少在我看來……她這事做的,很不對。”
說著,楚景言撇過頭看向新垣結衣說道:“但是這也不代表我不接受。”
“為什麼?”新垣結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