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孝珠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響起清脆的滴答聲。
兩個人的臉第一次貼的如此之近。
“只是,有時候你不覺得男人在某些時刻應該更主動一些嗎?”
楚景言能感受到韓孝珠的氣息。
“這算是經過允許以後才做的,沒有違反第二條吧?”楚景言問道。
韓孝珠有些驚訝:“你已經把那些都背下來了?”
楚景言沒有回答,只是稍稍低下了頭,把自己的臉湊了上去。
拋去小時候親鄭秀晶的那些不算,只是楚景言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主動親吻一個女人,而更高深莫測銷魂蝕骨的濕吻顯然是無福消受的,只不過能仔細感受唇齒見那股溫熱。
楚景言發現自己算是能瞭解為什麼所有人都對親吻這件事情如此的熱衷。
確實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全身開始發熱。
唇分。
楚景言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韓孝珠的臉龐有些微微的發紅,剛才她的心跳有些快,這個男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接吻。
動作相當笨拙,卻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初吻?”韓孝珠問道。
楚景言想了會說道:“嚴格意義上算是。”
韓孝珠點了點頭,走進公寓大廳時忽然轉身沖楚景言微微一笑說道:“可我怎麼總感覺要是不對你負責,你會很虧呢?”
“你要是能這麼想,我會很欣慰。”楚景言說道。
車子行駛在略顯空曠的馬路上,看著李啟欲言又止的樣子,楚景言開啟車窗讓冷風吹散車廂內有些沉悶的空氣,然後點了根煙。
“想說什麼就說,憋久了容易便秘。”
李啟駕著車,說道:“我想不明白,為什麼吃一頓飯就能成這樣,大哥你和雅拉小姐經歷的事情就跟他孃的偶像劇似的也沒見你多動心,這位嫂子雖然確實漂亮,不過,不過太說不過去了。”
“說不過去?”楚景言轉頭看著李啟。
“就是說不過去。”李啟艱難的組織語言,說道,“明明您不是喜歡瞎搞的人,可這回是怎麼了,看起來,就跟店裡那些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的二世祖一樣。”
“明明知道大哥你對感情很苛刻,為什麼這次看起來那麼草率?”
楚景言把腦袋靠在椅背上,淡淡說道:“如果世上所有事情都能朝著人們所希望的方向發展,那這個世界就應該叫安徒生童話。”
“童話裡所有人都是愛憎分明,可愛的人可愛要死,可恨的人單純的可恨,可現實呢,可憐的人未必可憐,可恨的人未必不可憐。”
“我當然想做一個可愛的人,可是那可能嗎?當然不可能,那我就只能努力去做一個不可恨的人。”
“她漂亮,她知道人情世故,她在這個年紀已經表現的足夠成熟,甚至,互相之間存在著吸引彼此的特點。”
“這就足夠了,至少我只要考慮她一個人,而不用去考慮矚目著她的眼睛。”
“人生已經夠累的了,為什麼要讓感情也那麼累?”
“能輕松一點,當然是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