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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龍戒顯示,麥地依然遙遠。叔侄二人繼續西行,一路經過很多國家。戒指訊號依然微弱。
這一日,兩人投宿在豐豫國一個客棧。次日大雪封門,兩人被困在客棧裡,只得坐在屋中喝茶。
“真是巧了!”將近午時,徐鳳儀忽然說了這麼一句。
“怎麼了?”
“這客棧裡住著一個人,我們都認識的,你猜猜他是誰?”
“難道是麥女!”
“你想到哪兒去了?哪有那麼巧?”
“我們都認識……”窗外飛絮簌簌敲打窗紙,林西久久不答。
“怎麼不猜了?”
“我們一起去過那麼多地方,您叫我怎麼猜。”
“跟我來。”徐鳳儀也不說破,帶著林西走出房間,來到屋後。
後面也是一排客房。
客棧裡一個夥計迎面走來,被徐鳳儀叫住。徐鳳儀掏出一錠銀子,指著右首第二間客房說:“夥計,你到外面去叫桌酒菜,送到這個房間。快去快回,剩下的銀子歸你。”
夥計遇此肥差,接過銀子,歡喜而去。
徐鳳儀走到那間客房門前,說:“我剛才無意中想到了他,沒想到戒指顯示,他偏巧住在這個客棧裡。”
房門虛掩著,應手而開。
“我說誰說話這麼耳熟呢?原來是大老闆到了。徐老闆居然會想到我,而且用白金龍戒來找我,我真是受寵若驚。”屋裡人滿嘴油腔滑調。
林西聽到這富有磁性的聲音,立即想起一個高大健壯的身影和一張玩世不恭的臉。
“你拿了我的錢,還沒出工,我怎能不找你?”徐鳳儀走進屋,林西跟在後面。
桌上有一壺酒,和一碟牛肉,馬林發正自斟自酌。他放下二郎腿,慢條斯理站起來。
林西驚喜道:“原來是你,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你也逃出來了?”
“你們能逃出來,我為什麼不能?”馬林發兩眼發亮。
“你怎麼逃出來的?”林西坐在桌邊。
“小白臉兒,你喝了這杯酒,我就告訴你。”馬林發把唯一的酒杯斟滿,推到林西面前。
其實,馬林發逃出幽魂教所走的路徑,和林西一樣。只是林西當初是飛出來的,而馬林發,用的是百步迷蹤。當時,幽魂殿正在舉行一個重大儀式,集體跪在溶洞裡。既沒人阻攔,馬林發像林西一樣,也從壁畫的右眼珠裡鑽出了幽魂殿。
之後,馬林發回了一趟歸仙谷。馬林發的師父是個世外高僧,法名戒持。戒持高僧也沒打聽到馬林發殺父仇人的訊息。從此,馬林發一直在北方流浪,到處尋找仇人。
昨天,馬林發路經此地,投宿在此,像叔侄二人一樣,也被風雪困在客棧。
馬林發說起過去,依然不願提及仇人的名字。因為他要親手殺了他。
“原來是這樣。幸好幽魂教舉行那個跪拜儀式,要不然,只怕我們都會死在裡面。當然,徐叔叔,您有白金龍戒,您除外。”林西說。
“我也未必就能倖免。別忘了,當初我也是中了幽魂教主的幽魂煙,才被抓進去的。”徐鳳儀說到這兒,對馬林發說:“馬林發,當初你吃我的,喝我的,你逃出拜火教之後,怎麼不來救我?”
“就我這兩下子,能逃出來已經不錯了。好容易撿了條命,我還敢回去?除非……除非當初您把白金龍借給我,那樣我刀槍不入,或許能回去找你們。”馬林發笑道。
夥計已送來酒菜。三人推杯換盞,說起往事,不勝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