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觀看經驗也取代不了實際操作,再大的毅力也難以抵擋生理上的必然規律。
顧天澤是人,不是神。
前戲又拖得太長,許是王芷瑤也有名器的資質,他……掙扎了兩下,抗衡不了極樂的快感,一洩如注。
不知是眷戀,還是因鬱悶,他又抽送了兩下,翻身躺在新娘子身邊。
王芷瑤兩輩子加起來還是處兒,自然不曉得顧天澤其實已經比許多處男堅持的時間都長了。
她下身粘膩的難受,白灼沿著腿根滑落,暈染溼了被褥,本想立刻清洗,又記起方才在房頂上偷聽王譯信和乾元帝的話,看出顧天澤略帶鬱悶,咬了半天嘴唇……扭了扭身子,把顧天澤的胳膊放到自己嘴邊,嗷嗚一口狠狠的咬上去,“你讓我疼,我也讓你疼。”
她精神可真好,顧天澤先是高興自己沒傷到她,隨後有有幾分說不出的憋屈,不是說處子行房後都是昏昏欲睡的?
莫非他真不行?
顧天澤心裡七上八下,此等私密事又無法同外人訴說,便是跟乾元帝提都不能提。
王芷瑤戳了戳他手臂上深深的齒痕,輕笑:“原來我的齒痕是這樣的。”
“真醜。”顧天澤伸手把她攬在懷裡,同樣看手上齒痕,悄聲問:“小七累嗎?”
“還好。”
“那我們……”
“不行。”
王芷瑤搖頭,“明日還得去公爵府和宮裡謝恩呢。”
這一晚上房上房下的一頓折騰,眼瞅著只能眯瞪個把時辰,第一次顧天澤是快了點。她相信下一次顧天澤得把自己腰做斷了。
“三少,我們還有明天,後天,大後天。”
每說一個字,她都會在顧天澤臉上吻一下。十指相扣,額頭相抵,“只要我們願意,我們可以天天都是洞房花燭。”
顧天澤目光閃了閃,嘴唇抿著,隨後起身。“來人,送水進來。”
早曉得小七乖巧必有所求,他甘之若飴。
王芷瑤沒來得急高興,又被顧天澤橫抱起,“我同你一起洗。”
“……這個可以沒有!”
“我認為應該有!”
“明天真的很忙。很累。”
原本浴桶挺大的,生生擠進去兩個人,浴桶便顯得狹小,水漫了出去,她努力的同他拉開距離,然浴桶的空間就那麼大,顧天澤又一慣強勢,怎會讓她如意?
他似帶著磁性。眷戀又珍惜般的拂過她的肩頭,鎖骨,直接向下……她打了個哆嗦。脊柱湧起一陣陣的快感,雙腿站立不住,推開他的動作毫無說服力,手掌貼在他胸口的肌肉,雙眼迷濛,顧天澤的身材真好。如同一隻獵豹一般,下意識的捏了一把。“肌肉紋理也好。”
她便被他緊緊的固定在懷裡,沉重的吻直壓下來。
“小七……我要你。”
“唔。”
無意識的呻吟更助長了他的氣焰。兩人身高的差距,王芷瑤略有點費力,顧天澤曉得她吃力,用一隻手將她託了起來,可是……他那隻手正好放在她挺翹的臀部,拇指還不安分在上面擦動,真真是讓王芷瑤又是惱火,又是心癢難耐。
一旦開啟了*的大門,他們也是初嘗禁果的普通人。
一樣的好奇,一樣追求極樂的享受,一樣的放縱,一樣的*蝕骨,恨不得時刻都黏在一起。
剛開時,顧天澤還記得估算時辰,等到真正擁有王芷瑤,他腦子裡是空白的,只有不停的征伐,擠進她最深處,把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中。
這回,王芷瑤倦怠的伏在他胸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激情過後還神志還是清醒的,縱情之後的餘韻讓她身體更軟,肌膚白裡透著粉,喃嚀痴語:“三少……”
顧天澤緊緊的收攏手臂,支撐著一灘軟泥的小七,心裡生理上的滿足比打了勝仗還讓他愉悅。
細細的吻了吻她的鼻尖,嘴唇,臉頰,顧天澤眼睛明亮得緊,也精神的緊,如果他有尾巴,此時一定會驕傲的翹起。
“岳父擔心是多餘的,不過我們不告訴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