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華亦下一句話卻讓我愣住了,他開口就道,你是不是陰時陰曆出生而且還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子嗣?
我頓時瞪了一眼他,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剛才我和司雪刃的對話真的被他聽到了?
他搖了搖頭,然後指著我的手腕道,我是看你的手腕發現的,我天生陽氣重,所以被我碰到的女孩,身上都會瞬間長滿紅色的疙瘩,但是這個疙瘩最多會維持十分鐘,但是剛才我不心拉住你,發現你身上一點事情都沒有,只有陰命的人才會沒有反應。
我曾經遇到一個高人過,我今年註定會有一個大劫,這個劫難只有和我相生相剋的人能夠幫我化解,也就是你這種陰命,上次我就發現你的命理了。之後也四處尋找你,結果卻沒有你的訊息。
我傻眼了,半響才噗嗤一笑,道,你不是警察嗎?還會相信算命的人的話,什麼大劫啊,是情劫,還是桃花劫?不定是指你做任務的時候不心被歹徒刺傷呢,這又不是不可能。
別我嘴巴毒,是我對這個華亦真心沒有什麼好感,特別是他我是天煞孤星的時候,我承認我的命不好,但是不代表我就心甘情願的願意聽別人。
可是這個華亦卻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他嘆了一口氣,道,走吧,我只能,我和你是一樣的境況,我姑媽和我表弟是我最後的親人了,現在他們也被我剋死了。
著他就往前面走去了,我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他看起來不像是在假話,如果是真的那麼這個華亦看起來和我一樣可憐,為什麼我們會是這種命理,就要承受這麼多的苦難?
司雪刃一直飄蕩在我的身邊心不在焉,我問他怎麼了,他卻皺著眉頭道,我好像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純陽命……純陰命……
我看司雪刃神神叨叨的只好擺了擺手,示意他跟上,而我自己跟著那華亦的腳步又回到了案發現場。
屍體已經被拉回去處理了,這案發現場也找不到什麼線索,我只好又跟著回到了公安局,張鵬的屍體靜靜的躺在法醫室裡面,我不知道華亦怎麼和其他人的。
反正我進去的時候暢通無阻,法醫是個女的,臉色蒼白,顯得有些陰森森的。她掃了我們一眼,然後遞給了我一雙手套,冷冷的道,屍體已經屍檢過了,你們看的時候不要破壞屍體。
著就端著工具出去了,看起來臉色十分的不好,我聳了聳肩,毫不在意的帶上手套。
看著已經被處理乾淨的張鵬,真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昨天他還在嘰嘰喳喳的在我們的門口敲門,我心裡對他還十分的厭煩。但是沒有想到今天他就躺在了冰冷的架子床上,等待我檢視他的死前錄影。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將手放在了張鵬的額頭上,自己閉上了眼睛,事實上我已經有是三個月沒有試過了,不知道現在還靈不靈,畢竟我現在也已經‘死’了。
我的手放在張鵬的額頭上沒有多久,就感覺一股陰冷的氣息從張鵬的額頭傳到了我的手臂上,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覺得自己碰觸張鵬的那隻手臂十分的陰冷,就像是被人放入了冰窖一樣。
很快一個片段就閃現在了我的面前,就像是看一個電影一樣的回放,只不過這個畫面十分的模糊,我是以張鵬的視角,張鵬當時在奮力的奔跑,似乎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逐著他,緊接著他就被什麼東西拽住了身體。
他奮力的反抗,結果卻被人一把拎了起來,大力的扔在了牆上,瞬間鮮血模糊了他的視線,我隱隱從這個片段裡面看到了一個身形巨大的怪物走了過來,它蹲下身,一雙紅彤彤的眼睛在黑暗裡面十分的耀眼。
它張開了血盆的大口,黃色的東西從他的喉嚨裡面冒了出來,接著眼前的畫面整個一黑,怎麼關鍵時刻就沒有了,真是無語,我正想移開放在張鵬額頭上的鮮血的時候,突然畫面又清晰,只能看到一雙腳漸漸的走了過來。
我面前這個人蹲下身,似乎在看張鵬死沒有死,但是這熟悉的容顏我忘不了!童珂,怎麼會是他,難道人是童珂殺的?
不會的,不會的,童珂一定不會做這種事情,我猛地收回了手,看到華亦緊張的看著我,問道,你會下陰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