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喝了符水,沒有一點的疑惑,因為我相信他們是不會害我的。
喝完符水其他人都回房間裡面去休息了,剩下季蘊留下來陪我,聽他是因為半夜聽到我在房間裡面的慘叫聲,所以才趕來屋子裡面的,結果便發現我躺在床上掙扎的個不停,可是無論如何自己又醒不過來。
我現在了無睡意,一直緊緊的拽著季蘊的手,神神秘秘的道,你這個屋子裡面是不是有鬼啊,不然我怎麼會突然被夢魔,我一開始進入這個別墅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別墅有點不對勁,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季蘊聽完我的話,若有所思的看了周圍一眼,然後沉凝道,這件事情我不方便和你解釋清楚,後半夜我幫你守夜,看誰還敢入你的夢,這宅子裡面要妖魅作怪,你心一點,特別是你的臉。
我奇怪的摸著我的臉,道,我的臉怎麼了?
季蘊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有些疲憊的靠在我的床邊,伸出手目光柔和的摸著我的頭髮。
輕聲道,沒有什麼,你繼續睡覺吧……明天早上你就會知道了。
我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季蘊,他究竟是在打什麼啞謎,難不成這別墅裡面的不是鬼,而是妖怪?為什麼不和我呢,還讓我心自己的臉,我越想越奇怪,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夢中我的床底下出現了一張和我現在這張臉一摸一樣的人頭,還身首異處,這究竟明瞭什麼呢?
我看季蘊的表情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的樣子,但是可惡的是他卻咬緊牙關不告訴我,我就左扭一扭又扭一扭,故意的折騰季蘊。
最後他終於是受不了我的抽風,伸出手掌按在了我的腦門上,俊臉湊近我,唇角勾起,輕聲道,你再折騰一下,那今晚就不要睡了,我們辦一點有意義的事情。
我瞪大雙眼看著季蘊,他的鼻翼就在我的鼻尖處,我只要輕輕的一抬頭,嘴唇就能印在他的嘴唇上,我呼吸一窒,窘迫道,什麼叫有意義的事情?
季蘊有些邪氣的勾了勾唇,微微一低頭,嘴唇就印在了我的唇瓣上,涼悠悠的,半響他才抬起頭道,你呢?
我滿臉通紅覺得季蘊這是不是抽筋了,這突如其來的熱情還真讓我有點招架不住,可是沒有想到季蘊卻拿起了我放在一邊的衣服,體貼得給我穿上了,然後表情輕鬆道,既然你也睡不著,那麼我們就出去溜達一圈吧?
我瞪大雙眼,看著季蘊,忍不住伸手摸向了他的額頭,狐疑道,你不會是發燒了吧?這大半夜的,咱們去哪溜達啊?
結果季蘊壓根就沒有打算回我的話,自作主張的給我穿好了衣服,就拉著我出門了,門口還開著昏黃的燈光,季蘊卻沒有停留拉著我一路向前走。鈡高速
眼看就要走到那個吳煜的臥室了,季蘊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巴貼在了牆壁上,我不知道季蘊這是在幹什麼,但是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湊近了一些我才發現這扇門裡面傳出來嗯嗯哼哼的聲音,這聲音太熟悉了,簡直聽完都臉紅心跳,我瞪了一眼季蘊搞不清楚他到底要幹什麼?這大半夜的不睡覺,拉著我去聽別人的牆角,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看不出來他英俊冷淡的外表下面,還有一顆猥瑣的屌絲心,要不是我早就習慣了,肯定得幻滅,這事換做司雪刃去幹,我能接受。換做季蘊我就表示接受無能啊!可是季蘊卻沒有多做停留就拉著我離開了,我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季蘊拉著我自己到了樓下,然後拉開門走出了別墅,我不知道他究竟拉著我想要去什麼地方,但是可以肯定是沒有什麼好事,我也別奢求著什麼浪漫的場景。
現在還是一月份的樣子,天氣還是很冷,雖然不比北方,但是我穿著的棉衣還是能感覺冷風直接往脖子裡面灌了,這丫的吳煜抽風的把房子建造湖上幹啥,而季蘊身體本來就十分的冰冷,拉著我的手更是冰冷徹骨。
我被凍得打冷顫,但是我沒有敢開口,季蘊要做的事情一定很重要我還是不要打擾他好了。
順著那別墅中建立的橋走出去,季蘊走到一半突然停下來了,然後從自己身上的包裡面掏出了一個瓶子,這瓶子裡面裝著黃色的藥粉,他沒有猶豫的將我這湖水裡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