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嘴笑了笑,看著沈從修,然後指了指華珊珊,道,沈大哥,我覺得我們可以走了,這個女人是不會告訴我們的。
沈從修詫異的挑了挑眉,顯然不知道我和她的恩怨。
華珊珊雙手環胸,挑高眉頭的看著我,悠閒的說道,沒錯,這件事我不但不會幫,今天這個咖啡廳恐怕你也出不去。
我頓時氣得想要翻白眼,道,這大庭廣眾的難不成你還敢放出那麼噁心的蟲子出來幫你,只要你放出來,衛生局的人分分鐘的抓你進監獄!罰款不罰死你。
華珊珊頓時站了起來手指著我,氣得雙頰通紅,半響說不出話來,我得意的哼了哼,論口才,我天天和短命鬼還有季蘊兩個人較量,她怎麼會是我的對手,不過同時我的眼神也在左顧右看,尋找待會的逃生路線,既然打不過,那就一定要跑得快!
不過華珊珊顯然沒生氣好一會,就拿眼掃了我一眼,態度傲慢道,本來沈醫生和我父親的交情上來看,我是可以告訴他的,可惜要是你,那就沒門了,你和蘇姚兩人將我耍的那麼慘,你以為我這次會放過你,現在沒有江家的庇佑,我看你怎麼辦。
我咬著牙,我就知道她不會幫,繼續坐在這裡就是自取其辱,我正想起身離開,卻被沈從修拉住了,他掃了我們一眼,將我按在了位置上,對華姍姍說道,這件事情,想必我事先就和華小姐商量好了,你們之前有什麼恩怨,我並不知道,但是華小姐,……你和不要忘記了我和你之間的約定,若是你父親知道你對你母親……
這話一出,華珊珊臉色大變,瞬間咬牙道,她不是我母親,我知道了!你用不著用這件事情來威脅我,地址我會告訴你們的!
然後就從她的手提包裡面摸出了一張紙,然後用力的拍打在桌面上,看著我冷笑道,告訴你們也沒什麼,反正寨子裡面的人也不會見你的。
然後將紙條推給了我就起身離開了,我沒有想到這麼順利,不由詫異的問沈從修華姍姍究竟是被捏到了什麼把柄。
沈從修很紳士的將華姍姍的沙發推回原位,連我看了都忍不住罵一句,這強迫症比我還厲害。
他做完這一切才道,華姍姍的父親是我的一個患者,他父親患有暫時性的精神病,而他的父親公司裡面有很多股東覬覦他的位置,華姍姍是唯一的繼承者。
我奇怪道,那這和華珊珊的母親有什麼關係?
沈從修不屑的勾起唇道,她現在的母親實則是她的後媽,她的親生媽媽早就在她十歲那年去世了,他父親就是靠著她後媽的家族邊的關係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可是……華姍姍和她後媽的關係十分的惡劣啊,我前兩個月有幸被邀請去開導一下她後媽的情緒,發現她後媽不到三十歲,頭髮卻掉光了,整個人蒼老得如五六十歲的老嫗,最重要的是我發現了她一直喝的重要裡面有蠱蟲。
我驚呼道,所以她下蠱控制她後媽,既然這樣她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她,這樣折磨她後媽,她父親不知道麼!
沈從修聳了聳肩道,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懂,只是知道她後媽要是死了,華姍姍分錢都得不到,她怕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父親,自然受到了威脅了。
我一把抓過桌子上的紙條道,原來是這樣,沒想到華珊珊這個人這麼狠毒,為了錢真是不折手段,既然這樣的話,就不知道她給我們的地址是真的假的了。
這紙條上面寫了一排的地址,很詳細,只不過在四川那邊,看來還是一個少數名族的寨子。
沈從修和我研究了一下便決定回他的診所了,我和他在咖啡廳外邊分開,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想去坐公交車回家,可是我沒有想到在我等車的途中,居然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背影。
這個女人的背影十分的熟悉,但是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名字來,本想上前看看,卻發現迎面走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居然就是消失了三天的季蘊,他和那個女人碰面,然後兩人交流了一翻,但是沒有什麼曖昧的動作。
我剛想上前,可是季蘊卻伸手打了一個車,和那女人坐上車離開了,那女人微微低下的側臉正好讓我看了個清楚,這個女人不就是前段時間消失的梁鴉丫嗎?那個根本就不存在的記者,她為什麼會和季蘊認識,我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季蘊究竟是在搞什麼鬼。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想也沒想順手就招了一個計程車,讓他跟著季蘊他們所坐的那輛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