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乾屍全都湧了過來,不過在碰到我的身體之後,又紛紛觸電般的縮了回去,於是我趕緊跪在地上爬了出去,不知道爬了多久,殭屍群已經全部圍到了季蘊他們那夥人旁邊,幾個男人都揮著鋤頭在打幹屍,只有季蘊一個人站在另一邊上,乾屍們根本不敢靠近他。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季蘊是餓鬼那些乾屍應該不敢惹他的,不過他們到底來這裡想幹什麼,是不是那個美人村就隱藏在這裡?
我偏著頭朝著四周看了看,心裡有些犯虛,季蘊讓我回車上等他,我要是亂跑的話,肯定會壞事,管他的還是先上車吧。
我撲哧撲哧的跑下山,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汽車旁邊站著一個黑影,看到我從山上下來了,顯然也十分的吃驚,我頓時嚇了一跳,後退一步看著面前的這個人。
緊張的問道,你是誰?
那個黑影卻閃了一下跑道了車子的另一頭,我趕緊追過去,卻發現找到不人了!剛才那個黑影幾乎是瞬間就消失掉的。
我額頭瞬間冒出冷汗,難道剛才我看到的那個人是鬼?肯定是這樣,這大半夜的在孤墳的面前,上面有乾屍下面有鬼魂,根本沒有什麼稀奇的,我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
等了一會還不見季蘊他們回來,我正巧看到自己的手機放在方向盤附近,於是趕緊拿過來開機,給沈從修他們打一個電話報平安,我本來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因為這個地方不一定有訊號。
可是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接通了,對面傳來沈從修有些著急的聲音,我瞬間有些不好意思,簡單的說了一下我自己的情況,讓他們不要擔心。
可沈從修卻有些深沉道,你現在什麼地方,我們來找你,你不要一個人擅自行動,萬一那個人不是你的男朋友的話你怎麼辦?
我怎麼辦?我確定他就是季蘊無疑了,就算是一個人長的再像給我的感覺也不一樣,而剛才那個就是季蘊,不過既然是童珂拜託沈從修來照看我的,我也不能讓人家沒辦法交差,於是將我現在這個地方的地理環境和他說了說,剛才那夥人開車的時候,我一直在眯著眼睛聽他們的談話類容加上記著路線。
沈從修答應會很快的趕過來找我,我掛了電話,待在車裡面有些不安,沒過多久,車窗外突然拍來一隻血淋淋的手掌,頓時嚇得我心臟猛得收縮了一下,我驚魂未定,那隻血手掌的車窗外又替換成了一張年輕男人的臉,他似乎在使勁的拉著車門,嘴裡嘰裡呱啦的亂罵著什麼。
我有點心虛的縮了縮身子,剛才回到車上之後,我為了安全,將四個車門都鎖了起來,這下那個男人拉不開車門,居然打著手電筒往車子裡面照來照去,我沒有想到他會這樣,手電筒的光芒照到我的臉上,頓時四目相對,我聽到了車窗外的男人,罵了一句,臥槽。
接著那血淋淋的手掌也不在拍打車門了,我頓時鬆了一口氣,可是下一秒一塊大石頭瞬間將車窗們砸了一個稀巴爛,要不是我躲得快,那塊大石頭絕對會把我腦袋砸開花。
那男人透過碎玻璃砸開的口子伸手把車門開啟,頓時一股冷風灌了進來,下一秒濃郁的血腥外飄蕩在車子裡面,那個男人上車之後,直接把車門一關,然後像我剛才那樣把車門鎖了。
忙完這些他才陰森森的回頭,看著我說,沒想到你還沒有死,真是福大命大,居然跑到我們車裡來躲著了。
說著他的手就伸過來想抓我,我瞅準時機,將剛才他砸玻璃的那塊大石頭瞬間舉了起來往他的臉就砸了過去。
我可沒有忘記剛才在哪墳坡上就是這個男人讓季蘊把我推入殭屍群裡面,這人心也太狠了!
那男人沒想到我反應這麼迅速,加上他又受了傷,石塊雖然沒有砸到他的腦袋但是卻滾落下去砸到了他的腳,頓時車子裡面傳出了一聲比殺豬還要響亮的叫聲。
我驚得捂住了耳朵,見他抱著自己的腳沒有空管我,飛快的開啟車門想要逃出去,可是下一秒我就感覺自己的衣領被人拽住了,然後狠狠的一摔就被人丟到了車椅上,剛才車窗砸下的碎玻璃瞬間割破了我&裸&露在外面的手臂,那男人翻身坐到了我的腿上,手上拿著一塊碎玻璃瞬間卡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不敢動彈,因為剛剛不小心動了動,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痛,溼潤的血液從脖子流到了衣服裡面,我只好用一雙眼睛瞪著他,罵道,你快放了我,信不信我把你腦袋砸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