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臉紅得跟個猴子屁股一樣,氣呼呼的拽著被子,一下子就從床上撐起來,不滿的問,別給我裝傻,假戲真做的意思就是你有沒有和華珊珊那個啥。
許久沒有等到季蘊的回答,我都在偷偷的想是不是這話觸及到他的底線了,其實是我自己不懂事,不應該懷疑他才對。他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一看就是生理有問題的男人,我問的這個問題一點營養都沒有。
我正想倒床上蓋被子睡覺,他卻突然撐起身子,嘴唇輕輕給我印上了一吻,依舊是冰涼的氣息,我本以為就是這麼一個吻就算了。
卻沒想到他的吻卻鋪天蓋地的襲來,我都差點喘不過氣,許久,他才放開我,將自己的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慵懶而磁性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傳來,說,我有沒有問題,你自己檢查一下就知道,看來不把你吃掉,你就一天天的胡思亂想汙衊我的清白。
我頓時慌亂的別開頭,唇邊似乎還有他的氣息,可是我知道,他是一個魂魄的形態,我其實是沒有感覺的,但是我就恩那個感受到他對我的愛意,一時之間居然就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他抬起頭,撐著身子看著我,輕聲的解釋道,我和華珊珊沒有什麼,你放心,我可是很潔身自好的。
我的臉瞬間成了緋色,一把推開他,慌亂的說道,什麼潔身自好都是你自己在說,你是處.男嗎?
季蘊看著我的目光瞬間就不同了,他伸手彈了一下我的腦門,有些哭笑不得道,你說你一天都在想些什麼,等你身體好些了,我找到自己的身體了,你大可驗明正身,看我有沒有說謊?
我不滿的裹上了被子,裝什麼都聽不懂的說,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還是一個孩子!
季蘊頓時噗嗤一聲,樂得倒在了床上,諷刺道,我也是頭一次見到二十一歲的孩子,在我們那個年代,這都是三個娃兒的媽了,還孩子呢,許願我發現你有時候真不害臊。
我被他說的面紅耳赤,只好強行辯駁說,那你呢,那你呢!比起年紀你都是幾百歲的老爺爺了,我和你相比可不就是小孩子嗎?
季蘊看了我一眼,張了張嘴巴,終究是無語了,見這次口才比試我又一次勝利,於是心滿意足的睡覺了,半夜的時候感覺身體落入一個冰冷的懷抱裡面,但是卻讓我睡得十分的安心。
第二天,寧祁八點鐘就開車到童珂小區樓下來接我,我帶著季蘊坐到了車子裡面去,讓司雪刃在家裡瞞過童珂,畢竟這件事情不能讓他知道。
一路上我看寧祁的臉色比前幾天好得多,心裡的負罪感微微的放下了一些,我讓他停車,我要給他看一個東西。
這件事情是我和季蘊兩人大清早的時候就商量好的,如果想要附身在寧祁的身上,必須得要他自己同意才行,但是正常情況下他肯定是不會同意,於是季蘊就想到了昨晚我們剛剛收服的那一隻魄精,魄精擁有迷惑人的神經思維能力,能夠給人造成幻覺,只要將寧祁騙到幻覺中去,那季蘊就可以很容易的上他的身了。
魄精從被手服之後十分的聽話,這次讓它幫忙,它居然也十分樂意。
我看到寧祁的眼眸中的目光漸漸的渙散,半響才試探的問車廂後邊坐著的季蘊,怎麼樣,他現在意識應該不清楚了吧。
我在寧祁的面前揮了揮手,發現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季蘊湊過身子,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才道,沒錯,他現在是被困在了幻覺裡面,但是時間應該堅持不了多久,如果兩天之內沒將他放出來的話,恐怕以後他就只能變成植物人了。
我嚇得一陣後怕,這麼嚴重,希望我們這次去江家能夠順利,兩天之內一定要找到季蘊的身體,不然就白白的連累了寧祁了。
季蘊嘴裡默唸著什麼,然後身子漸漸變淡,鑽入了寧祁的身體裡面,很快寧祁的眼眸中煥發了神采,我試探的問,是季蘊嗎?
他點了點頭,開始發動車子開往江家。
我坐在位置上面,心裡波濤起伏,不光光是為了季蘊,還為了我死去的親人,江千舟,江千帆,我許願一定要查清楚你們的目的,為什麼要殺害我父親!
江家的宅子並不不在市區,這似乎是有錢人的一個通病,平凡老百姓都是想往市區中間擠,按揭貸款買一個商品房,一輩子就為了還房貸,勞碌奔波著,而有錢人往往是喜歡在郊外,蓋一棟別墅養生過悠閒日子。
車子開出沒多久,季蘊憑著寧祁腦子裡面留存的記憶開往了郊區。
一路上都沒有遇到過幾輛車,這個地方是剛剛開發出來的旅遊風景區,現在還在開發建設當中,要不是因為寧祁是江家旁系的子弟,恐怕還真辦法進到這裡邊來。
一直開往了山頂,一路上季蘊都十分的沉默,但是我看他冷漠的表情,就知道他將一切都藏在了心裡面。
車子剛剛開了進去,一座修建的比較簡單的大莊園就出現在了我和季蘊的面前,門衛自動的有人來將車子開進了車庫裡面,而季蘊則是看了我一眼,我們兩個人走進了這座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