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帆當晚就訂了從麗江直飛重慶的飛機票。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連江千帆這個不靠譜的二少爺都要召集回去?我倒是不怎麼感興趣,可是感興趣的季蘊卻不一樣了。
季蘊現在佔著蘇姚的身子,但是他本來的魂魄又不能和我分開的太遠,每一週他都要用我的鮮血,保持他魂魄不散。
所以在和眾人分開之後,季蘊居然直接讓我回租房子哪裡收拾東西,和他一起去蘇姚家去住,我差點就罵出來,人無恥到一種境界也是醉了。
但是我又不敢明擺著和他反抗,離開了他,我估計會被鬼吞的渣渣都不剩下,加上那個小鬼一定會再次來找我報仇的,我準備打電話給在老家的老爸,他已經回老家一個多月了,也沒有給我打個電話,也不知道奶奶的病好些了沒有。
可是老爸的手機一直處於無人接通的狀態,我想應該是老家的訊號不好吧,於是就在租房子那裡寫了一張紙條,萬一老爸回來了就讓房東把紙條給他,讓他知道我去哪裡了。
我看了看了溫蓮家的那扇大門,有些遲疑的問站在一旁的房東這家有沒有出什麼事情。
房東想了想,便和我八卦道,這家人還真出了事情,就前兩天你估計沒在家,這個屋子裡的女人難產了,當時有個神秘男人來把她接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奇奇怪怪的。
神秘的男人接走了?難道就是溫蓮的姘頭?也就是在真正養小鬼,幾次想除掉我的幕後之人!季蘊果然猜得沒錯,雖然被童珂換了風水格局,但是她仍然小產了。但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我自己想不通於是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趕到了季蘊所說的幸福公寓。
這幸福公寓打車只要二十幾分鍾就到了,這一片全是這樣的高階公寓,看來這個蘇姚家也是有錢人,可惜的是他們的兒子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人勾去了魂,讓季蘊撿了一個大便宜。
來到季蘊告訴我的門牌號裡面,發現這公寓的大門並沒有關,於是我推門進去,便看到一個穿著華麗十分妖魅的女人光,裸著背部正和季蘊貼的極近,姿勢曖昧,令人遐想聯翩。
我老臉一紅,雖然是極不想打擾別人,但是這光天化日的門也不關是要鬧哪樣啊,我不好意思的咳嗽兩聲。
那女人頓時反應過來,看向站在門邊的我。
我愣愣的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季蘊卻俊臉一冷,聲音低沉,道,還不過來,是想杵在門口當門神嗎?
我被吼得一愣一愣的,瞬間提著行李箱就小跑過來,那妖豔的女人目光輕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動作優雅的將散落在地上的披肩撿了起來,將自己滑落到腰部的衣服慢條斯理的整理的一邊。
小姚,你還在怪我?這麼多年了,你帶著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不就是為了氣我嗎?你還是和以前那樣可愛。她伸手撫摸了一下季蘊的臉,惋惜道。
不三不四!什麼叫不三不四啊,我氣得牙癢癢,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這個女人估計是蘇姚之前的相好,跟季蘊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季蘊也不推開她的手,只是冷冷道,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走了。
那妖豔女人似乎是被季蘊冷漠的態度嚇著了,收回了手,不屑的打量了我一眼,就扭著腰走了。
等她一出門,我立馬追問這個女人是誰啊。
季蘊倒是很享受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緩緩的說,是蘇姚的後媽。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半響才道,有錢人的世界我真的不懂,蘇姚的後媽居然比他還年輕,兩人看起來關係還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