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天機隱居已久,為什麼今天卻在大庭廣眾之下跑出來了?
師父,又是什麼鬼!?
任天機這話,讓在場的人,包括齊明在內,都驚了。
齊明:師父??我怎麼不記得自己收過這麼一位奇怪的徒弟啊。
段志文:任師兄!?您清醒一點!我們的師父早就仙逝了啊!
梁靜:什麼鬼!?齊先生是我師父的師父?那我不是得叫齊先生太師父!?
段嶸:太師父好!
...
天字一號煉丹室經任天機這麼一鬧,徹底亂套了。
好在有段志文和段嶸一起控制局面,好不容易才把不相關的人都勸走了。
半個小時後。
偌大的煉丹室裡,就剩下了齊明一行,任天機,段志文以及段嶸一家子。
此時任天機已經被梁靜和段嶸一左一右扶了起來。
坐在了齊明對面。
“這位老先生,我想您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師父!”齊明看著一臉開心的任天機,開口道。
“沒錯,絕對沒錯!師父您不認識我了嗎?十五年,青丘國,我們可是有在一起共事過啊!”任天機搓著自己的手,興奮道。
“青丘狐族?”齊明目光一閃,“你是...任大師?”
“對對對!師父,您可算記起來了!”任天機點點頭,開心道。
“記起來了,可是任大師,我們當初只是一起工作過一段時間,我可沒記得有跟您收過徒啊!”齊明努力思索著當年關於任天機的記憶,皺眉道。
“有的,有的,師父您忘了,當年在青丘國,您為我指點迷津,教會了我不少的煉器手法...這份指教之恩,我一直銘記在心,不敢忘記!而且當時我說要向您拜師,您也沒有拒絕啊!”任天機點著頭,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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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大師,當初我們是互相交流,相互學習何來指教之說?”齊明搖頭苦笑,“至於拜師之說就更不提了,那不過是我們之間的一句玩笑話,您怎麼可以當真呢?”
“不,師父!在您哪裡也許只是一句玩笑話,可在我這裡...卻是真的,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您就是我任天機的師父!”任天機擺擺手,認真道,“您要不認我這個徒弟,除非把我逐出師門,否則,您就是我任天機的師父!”
“額...”這齊明也為難了,他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碰到一位十幾年前的老朋友,而且還是一位腦筋有點死的‘老‘朋友。
“任...任師兄,您...與這位齊先生...究竟是什麼關係啊?”這邊,段志文剛從震驚之中恢復過來,就忍不住對任天機開口問道。
他這個師兄,可是段志文在機巧閣裡最敬重的人啊。
“什麼齊先生!?志文,這位可是我的師父啊!你怎麼說也應該稱他一聲前輩把?”任天機看向段志文,沉聲道。
這個時候,他就從那個齊明面前唯唯諾諾的‘小徒弟‘變成了一位氣場十足的機巧閣前閣主大人。
“額...是,是!師兄,我錯了。”面對任天機的訓斥,段志文下意識的低頭認錯。
任天機是段志文的師兄,也是段志文最敬重和信服的人。
只不過在這麼多外人和後輩面前,任師兄就這樣毫不留情的訓斥自己。
段志文還是覺得有點不還意思。
尷尬。
“師父,您不是在閉關嗎?怎麼突然出關了?”此時,梁靜及時開口,化解了段志文的尷尬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