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覃野也知道父親不在這兒,他也叫不動覃炎,只得冷哼一聲,然後開始對齊明放狠話:“小子,你給我等著,等我父親出差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父親,名叫覃甲,燕京驅魔師協會的副會長...對吧?”齊明跟覃野確認道。
他可不想弄錯了人。
“沒錯,我爸是覃甲!”覃野自豪道,在燕京市...誰不認識他覃甲,覃副會長啊?
“行吧,我記下了。你可以走了。”齊明對覃家兄弟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你...”齊明無所謂的態度讓覃野再次火冒三丈,可現在的情況,他就算是有滿腔的怒火,也不過是無能狂怒罷了。
“行了,師弟,你看你臉都發白了,讓我趕緊把你送去醫院檢查檢查吧,失去靈氣海事小,要是傷到你的身體那可就事大了。”一旁,覃炎也跟著勸說到。
“哼...你這個懦夫,別跟我說話!”覃炎這句話,讓覃野滿肚的邪火有了宣洩的目標,不由分說,覃野朝著覃炎就是一頓輸出,噴得覃炎連他媽都不認識了。
覃炎自知理虧,只得默不作聲的捱了覃野這頓臭罵。
...
最後,覃野在覃炎和覃田的攙扶下,罵罵咧咧的離開了‘遇見’酒吧。
這場鬧劇,終於落下了的帷幕。
這邊,李元芳無奈的看著覃家兄弟離去的背影,在心中嘆了口氣。
覃野這傻子,還想著找齊明報仇呢?
沒聽剛才,齊明還特地跟覃野確認了他老爹的名字嗎?
這個下子,不光是覃野,恐怕連他老爹覃田都要涼涼了。
所以說啊,眼力是個好東西。
可惜覃家兄弟這幾人,貌似都沒有。
到現在,他們都還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多麼恐怖的存在。
這燕京市驅魔師協會...恐怕要變天了。
想到這裡,李元芳朝齊明行了一禮,向齊明告辭。
他得儘快離開此地,給師父打電話報信。
讓師父早做準備。
李元芳離開之後,齊明也帶著眾人離開了酒吧。
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
該回家了。
...
這邊,李元芳上了自己的汽車,立刻就撥通了陳長壽的電話。
原本這種深夜的時候,注重養生的陳長壽一般早就睡下了,不過李元芳知道,今晚的師父,肯定還沒有睡。
因為他根本睡不著。
得罪了齊明這位隱藏的大佬,以陳長壽的性格,他能睡得著就怪了。
果然,李元芳的電話剛一撥過去,那頭的陳長壽立刻就接電話了。
“元芳,你跑哪裡去了?怎麼那麼晚還沒回來?邀請函呢?四張邀請函都拿到了嗎?”一接通電話,陳長壽就急催的問道。
拿到邀請函,給齊明賠罪,是陳長壽今天唯一關心的事情。
“都拿到了,師父您放心吧...”
“呼~那就好,元芳,你趕緊把這邀請函給我送過來,我明天一早便將它們拿給空海大師,讓他替我轉交給齊先生。”陳長壽鬆了一口氣,雖然他之前跟空海大師誇海口說,在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他一定把邀請函搞定。
可四張邀請函實在太多了,能在今晚搞定,已經是陳長壽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