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野村飛鳥和遠山基人變成的東西,並不算真正的欲詭...他們只是欲詭的眷屬,是欲詭為了吸取更多陽氣,製造出來的工具。”
“只有跟欲詭有過深入交流,然後被它殺死的人,才會變成這種可悲的怪物。”
齊明看著川辺慎人,繼續道:“欲詭最擅長用言語蠱惑人心。無論它跟你說過什麼樣的話,做過什麼樣的承諾,不過都是謊言它的謊言罷了。
你想過沒有,同樣的話,也許它也跟野村飛鳥和遠山基人都說過...”
“閉嘴!你不要再說了,愛莎她不是那種人!她對我一心一意,絕對不會揹著我跟其他男人亂搞...我不信...我不信...嗚嗚嗚。”齊明最後一句話,讓川辺慎人破防了,他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腦袋,忍不住哭了起來。
“哎...”九條琴美同情的看著川辺慎人。
被只‘詭’戴了綠帽子,也不知該說這個男人可憐還是可恨。
十分鐘後,川辺慎人才停止了哭泣,漸漸平靜下來。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們,那隻欲詭藏在什麼地方了吧?”九條琴美問。
“我不知道。”川辺慎人搖頭。
“你什麼意思?”
“我真的不知道她住在哪,你們再逼我也沒有用。”川辺慎人這次乾脆直接閉上眼睛,靠著車門,‘睡’過去了。
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這...”九條琴美無奈的看向齊明,沒想到都這份上了,川辺慎人還護著那隻名為愛莎的‘欲詭’。
狗...沒...house?
九條琴美真是活久見。
“我們先回去吧。”對此,齊明倒沒有太多的反應,川辺慎人跟欲詭糾纏那麼深,如果能被他三言兩語說動,那才奇怪呢。
“去哪?”
齊明指了指後座上‘睡著’的川辺慎人,說道:“送他回家。”
九條琴美:??
得到齊明一個‘相信我’的眼神。
她只得發動汽車,朝川辺慎人的住處開去。
...
“就這樣讓他一個人回家,真的不要緊嗎?”看著川辺慎人的身影消失在公寓的樓梯間,九條琴美擔憂的對齊明說道:“那隻欲詭不會趁機來殺了他吧?”
“放心,我有準備。”
“我們接下來要幹什麼?”
“找個地方停車,然後...等.”齊明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