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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愷如今又發愁了,隱藏身份突然沖進敵方陣營大殺一通吧,殺完了又該怎麼辦?先不說能不能抵擋住攻城的軍隊,就算能暫時抵擋住一波攻擊,也總不能後面跟著一大群的敵人然後跑到城門前大喊開門?且不說這種你追我敢,跑到城門前讓開門的戲碼是不是對方作秀耍詐的計謀,就是能夠確認對方友軍的情況,面對身後一片虎視眈眈打算趁機沖入城中的敵人,守城一方是否應該開門也是一個一直以來爭議了很久的問題。戰爭的殘酷性就是往往會逼人做出不想做出的抉擇。
壽春已經近在眼前,但是怎麼才能入城?陳愷只得按捺下性子,等待時機。
“如今壽春城便在眼前,進又不進,退又不退,到底適合道理。”此話一出,陳愷不用回頭也知道,此人必是蘇廷無疑。
陳愷淡淡的說道:“蘇將軍想進想退,自可進退。”
蘇廷一時說不出應對的話來,只得強聲說道:“陳校尉年少英才,自是當有無數妙計才是。”
陳愷卻是微微一笑:“多謝蘇將軍誇贊了!”卻是扭過頭,不再理他,徑直想起事情來,蘇廷的臉一時青一時白,冷哼一聲,去了自己的嫡系手下那邊。如今隨自己到豫州的手下已是不足一千人,形勢比人強,哪怕是蘇厲也不得不低頭,只是……蘇廷不由的握緊了拳頭,這事沒完!而同時,蘇廷也不由的對將大將軍印交予陳愷的蘇厲也生出了一股更深的怨恨之情。
陳愷雖然知道蘇廷一直以來對自己都不對付,就按目前的情況發展下去,無論是對玄甲軍的集體利益而言還是陳愷的個人利益而言,蘇廷的存在,都不能說是一件好事,但無奈的是蘇廷這人身份畢竟特殊,陳愷又是新掌權不久,除非蘇廷真的做出些什麼危害玄甲軍的事,陳愷還真的實在不好下手,有蘇厲目前唯一尚存的血脈親人的身份,就好比有一張附身符一樣,難辦得很。陳愷說的那些話,也未嘗沒有些‘激將’的意圖在裡面,長痛不如短痛,若是蘇廷真的做出什麼事來,倒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當然,陳愷自然也不會失了防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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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想右想,陳愷倒是想出了一個尚為可行的方法。
天色漸暗,夜晚就要來臨了。攻城之戰的節奏也漸漸變緩,“前面來的是什麼人!”一個眼尖的禁軍看到了前方的來人,不由開口問道,等到他剛剛開口,在夜幕之下,也正好見到對方身上同樣的禁軍服飾,不由心頭微微一鬆。繼續問道:“你們是哪個將軍手下?”
這時從中走上前一人,說道:“我們從豫州來,奉陛下命前來援助。”又走上前去,遞上一塊令牌。那禁軍接過令牌,仔細翻看了一番,確認是禁軍自家的身份令牌不假,又見來的不過一兩千人而已,料想也難以造成威脅,眼前打頭的人雖是一身盔甲打扮,看上去倒也是有幾分文人才子風範,這禁軍向來龍蛇混雜,眼前這位說不定也是京城的某位衙內之流前來鍍金,不來也難以憑弱冠之齡,當上校尉一職,當下也不敢得罪,“既是豫州來的援軍兄弟,我領你們去見將軍便是。
這禁軍軍士領著這夥人穿過重重營帳,走向中軍帳所在地,正逢著前方撤軍,那拿著禁軍校尉令牌的人眼光一閃,見著不少軍士抬著幾輛投石車等攻城器械回營,不由的好奇的問道:“這投石車都破成這樣,也還能用嗎?這是要搬到那裡去?”卻是見到那投石車裡有一臺已經是破破爛爛了,故發此問。
那領路的禁軍士兵微微撇了撇嘴唇,果然是京城裡的公子哥兒,什麼也不懂,不過心裡雖是鄙夷,口下還是說道:“呵呵,校尉大人只怕是第一次見到攻城戰吧。”隨手向後一指,“投石車搬到後面的營帳裡去,自然會有人修理,這次攻城,少不得還得靠這些寶貝呢!”語氣裡卻是頗為自傲。
“哦,我卻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攻城之物,以往在京城,哪有看到這些東西。”那校尉目光一閃,笑著說道。
見這校尉倒是沒有那些京城裡的紈絝脾氣,倒是顯得頗為坦誠客氣,那士兵的心裡隱隱的不屑倒是少了一些。
一路走來,很快便到了中軍帳前,那士兵停下腳步,“校尉大人,小的便帶你到這兒了,你可自求通報。”
那校尉不在意的道了聲謝,有向後囑咐了幾聲,大約是在囑咐手下要安穩些什麼的,那禁衛也每多聽,便走開了。
“我是豫州來的禁軍校尉,有事求見將軍,勞煩幾位通報一聲!”
那兩位把守之人相視一眼,一位走進帳中,另一位說道:“既是求見,中軍帳內不可佩劍,將劍交給我們吧!”
那禁軍校尉倒也幹脆,當即便取下了腰間佩劍。
“進去吧!將軍喚你!”另一位守門之人撩開帳子說道。
坐在主位上的將軍正是禁軍將軍孫東陽,孫東陽年紀約摸五十有餘,而兩鬢已然已經花白,卻猶然精神矍鑠。
“你是禁軍眾人?”孫東陽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半跪行著禁軍標準禮節的年輕人,說出的話卻是令人驚心:“禁軍校尉以上將士,老夫未嘗有不認識的,眼前這位卻是面生的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