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三笑了笑,示意手下帶領呂姓商人坐下。
賓客紛至,禮物成山。
宴會開始前半個小時,小鎮內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都到齊了,甚至連鎮長都親自前來祝賀。
閆三在門口堆著假笑迎接,閆家堡現任家主則是坐在主位上招待已經抵達的賓客。
不管是否真心實意,不管心裡在想什麼。
此時此刻,看上去賓主盡歡,誰都沒用做一些敗壞興致的事情。
“感謝諸位朋友來參加老朽孫兒的成年禮……”
見所有人到齊,閆老爺子站起身,對眾人拱手一禮。
別的不說,老傢伙雖然實力弱的掉渣,但還真有一番家主的風采。
以靈士的修為,在一群最低都是靈師的人群內,竟然沒有絲毫緊張。
“閆老泰山這是什麼話?能被邀請來參加閆三少爺的成年禮,乃是我等的福分!”
鎮長站起來,義正詞嚴的說道。
濃眉大眼,不怒自威。
鎮長嘴裡說的話雖然十分噁心,但模樣不卑不亢,沒有絲毫令人厭惡的諂媚。
鎮長嘴上恭維,心裡卻是在罵街。
閆家堡扯著閆威的虎皮,在鎮上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就連上一任鎮長,都死在他的手中。
這老東西別看現在一副慈祥的模樣,年輕時候乾的事情簡直罄竹難書。
如果真的有地獄,這老王八死了肯定永遠在十八層地獄待著,就算世界末日也不可能逃出來。
老的不是東西,小的也是一路貨色。
閆三那個早死的爹簡直是色中餓鬼,大的小的,老的少的,黑的白的,葷素不忌,口味也越發刁鑽,取向也開始越來越變態。
從女到男,從男到獸。
鎮上的狗看到他,都被嚇得夾著尾巴跑。
三十多歲的時候,閆三的爹看上了一頭騾子,結果一個不小心被受驚的騾子踢到了腦袋,結束了自己短暫且罪惡的一生。
如果說閆老爺和閆三的爹都是徹頭徹尾的渣滓,那麼閆三就是渣滓中的渣滓,敗類中的敗類。
吃人肉,喝人血,熬人骨,抽人筋。
在他眼中,所有人都不過是取樂的物件。
這小畜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說胎盤能夠淬鍊體質,便抓來大量孕婦,直接剖開肚皮,將胎盤取出來。
如此殘虐邪佞的行為,只不過是他人生中的一件小事。
鎮長恨得牙根癢癢,做夢都想把閆家堡抄家滅族,挫骨揚灰。
但他不能那麼做,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