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寒看到他,自然心中清楚有什麼事情,無奈的說道:“在等一個時辰!他們還沒開門呢……坐在這裡看看書吧!”
曹飛無奈點了點頭,也學著楊寒拿起了一本書,仔細的閱讀起來。
一個時辰很快的就過去了,一切準備妥當,曹飛將曹歡抱上馬車,三人漸漸出現在了懸壺醫館的門前。
不過是上午,懸壺醫館的門前就已經擠滿了焦急的病人等著看病。一個帶著鬥笠的身著黑衣的青年則站在醫館門前,完全沒有一絲焦急摸樣,不知在等著什麼。
帶著鬥笠的青年見到楊寒從一輛馬車上走了下來,立刻走了上前,將楊寒攔住。
“你是誰?”
楊寒並不認識眼前這個黑衣帶鬥笠的男子,因此奇怪的問道。
“況風!”
黑衣男子淡淡的說道,他竟然就是衣大夫的弟子,況風。不知為何,他一早就隱藏身份站在了懸壺醫館的門前。
“衣大夫的弟子!”
楊寒吃驚的說道。
“沒錯!和到裡面說去吧!”
況風微微一笑,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曹飛抱著曹歡在眾人嫉妒的眼神之中走到了醫館的內部。
況風將三人帶到了一間充滿藥香的小房間之中,這裡面放了一張床,以及各色的醫療器具。
曹飛將曹歡緩緩的放在了床上,用略帶期待略帶焦急的眼神死死的看著況風。
況風將鬥笠摘下,露出了一張平凡無奇的臉。
“在下況風!在這裡替整個懸壺醫館的人多謝楊公子昨日的大恩大德!”
況風暫時沒有理會曹飛,反而對著楊寒行了一個大禮。
“原來你什麼都知道了!都是小事一樁,而且衣大夫救過我妹妹的姓名,這些事都是我應該做的。”
楊寒苦笑一聲。
“況大夫!你來看看我弟弟吧,他已經昏迷了很多天了!”
曹飛見楊寒居然對況風也有恩,頓時大喜,連忙說道。
“你弟弟這是?”
況風問道,他自認治過無數的怪病,卻從未見過像曹歡這樣的。
“他叫曹歡,在多年以前就找過衣大夫治病,衣大夫曾經留下過一個方子,說是隻要方子都不能看好他的病,就讓他來懸壺醫館!”
楊寒幫著解釋到。
“曹歡!他就是曹歡!”
況風聽了楊寒的話,頓時大驚失色,連忙走到床前,凝重的看著曹歡。
他用手仔細的揉搓了一下曹歡怪異的耳朵,然後又取出了一枚枚的銀針,在曹歡的頭上諸多xue道插滿。
況風眼神凝重無比,將銀針全都插上,他的手都顫抖了起來,額頭全是汗水!
“況兄好像很瞭解曹歡?”
楊寒好奇的問道。
“在我師傅在世之時!他曾經說過,在懸壺醫館看過的最重要的兩個病人,就是楊霜和曹歡!巧合的是,正好也就是你們兩個的弟弟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