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
別天神已經生效,鼬也結束了月讀,一天時間接連使用兩次,這已經到達了他的極限。
左眼滿是破碎一般的刺痛感,隨著心臟跳動而增強或衰弱,每次呼吸都讓這股疼痛更加清晰。
鼬早就習慣了這種痛苦,第一次使用月讀時,那無法忍受的感覺甚至想讓他把眼睛挖下,但久而久之,也就適應了。
而且此時此刻,內心的緩和,足夠抵消一切痛苦。
“結束了。”
看著面前倒地不起的女孩兒,鼬終於是如釋重負得鬆了口氣。
枇杷十藏死了,被她用幻術控制,然後直接砍去了頭顱。
當時的她沒有任何感覺,臉上的滿足和嘲諷,只是為了懲罰他而刻意展現出來的。
當時的她......已經被痛苦和仇恨所駕馭,變成了一個陌生的人。
可以後不會了。
等她回到木葉,新的生活還在等待著她。
“你對她做了什麼?”
突然這時,一道熟悉而又冷冽的聲音在身旁響起,鼬心中一緊,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平靜。
“只是用幻術確定了一些東西......她的眼睛對我有用,但還需要成長。”
“她對我的怨恨,還不夠......”
鼬頭也不回得說道。
他認得這聲音,不屬於絕,但絕卻是他的手下,是他安插在曉組織的另一雙眼睛。
對於面具男的出現,鼬並不感覺到意外,只是覺得有些棘手。
她的性命,是面具男留下的......鼬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但之前並沒有求證的機會。
“別太貪心了,鼬。”帶土冷笑一聲,“在你拜託我殺光木葉警衛部的時候,她的一切,就與你無關了。”
計劃比想象中的順利,順利到帶土甚至都覺得,這個計劃貌似從一開始就沒有進行的必要。
雖然不知道她在鼬的幻術中表現如何,但僅憑在現實中的觀察,不難看出她對鼬的怨恨究竟有多深。
加上枇杷十藏恰到好處的攻勢,帶土覺得,只需要再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木葉高層的陰謀,便足夠了......
這也是帶土出現在此的原因。
“你什麼意思?”
鼬的聲音冷了八度。
他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泉的倖存,以及之後的變化,一直都是有跡可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