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也不大,開著寫輪眼適應了一會兒,艾泉自己在家裡都能騷出貓步來。
還是那句話。
反正這邊沒熟人~
只要守住底線,守住信念,其他什麼的也無所謂啦~
“......”佐助沒回應。
一個白天兩個夜晚,外加超額的十幾個幻術折磨,讓這位少年身上提前出現了一種,名叫冷酷的氣質。
但氣質這東西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養成的,此時少年身上的外殼,更多是一種倔強的偽裝。
“去看看吧,小鬼。”阿斯瑪今天也來了。
但目光卻一直都在那女孩兒身上。
她今天把短髮紮起來了,露出了小耳朵,一身黑裙+黑絲,還穿著黑色的高跟鞋。
明明比他小了好幾歲,但莫名有一種.....特別的味道,談不上成熟,更不是嫵媚,反正讓阿斯瑪就總覺得......
泉醬,好像挺懂自己的。
跟紅還不一樣,但都長在了自己的審美上,嘖,真的好難選。
“走吧。”艾泉拉著佐助,還是走向了那個合葬的棺材。
“......”佐助依舊沒開口,臉上的表情也依舊倔強,但卻沒有反抗,任憑大姐姐牽著他走。
到了棺材面前。
曾經的宇智波族長和族長夫人穿戴整齊,靜靜地躺著。
艾泉藉著悲傷的氛圍,開啟了萬花筒。
面對此時的富嶽夫婦,完全是沒必要開啟萬花筒的。
先不說扒開眼皮大概也複製不了,還得有個啟用的步驟,而且這裡頭的眼睛也不可能是原裝。
美琴就算了,富嶽的原裝萬花筒,要麼在帶土的牆上,要麼在團藏未來的胳膊上,甚至有可能已經被鼬毀了。
但絕對不可能還在原位。
“......”佐助癟著嘴,忍著沒發出聲音,身子卻不停顫抖。
善良的艾泉輕輕摸了摸佐助的頭髮。
“節哀。”
開口的另有其人。
20歲左右的年齡,接近一米八的個子,黑色的西服,銀色的頭髮,帶著面罩卻不掩帥氣,加上左眼處那條猙獰卻盡顯野性的傷疤,足夠迷倒這世上大多數女性。
論魅力,就連全盛時期的艾泉,也只能被迫五五開。
——他叫旗木卡卡西。
一個,能提供山寨神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