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等下,”趙妙妙的聲音在發抖,人也要哭出來了,“你們看看四周,怎麼突然有這麼多人啊……”
經過趙妙妙這麼一提醒,眾人這才發現,整個觀眾席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坐滿了人。
蘇景之仔細的打量著周圍,“是民國的服飾好像。”
攝影師已經被嚇的習慣了,雖然冷汗直冒,臉色蒼白,但是架著攝像機的手依舊穩如老狗,甚至還敢給周圍和臺上特寫。
“搞史同怎麼你了:親娘啊,這些人什麼時候出現的啊!”
“忘羨我們喜歡你:如果這是真的,那我只能說這個節目的攝影師一定是師從貝爺的攝影師”
“橘子不是橙子:俺不中了,雖然很嚇人,但是我為什麼就是忍不住的想笑啊,難道我已經免疫了?”
“如魚得水:兄弟我懂你,我真的懂你,我當初瘋了就這樣”
季辭看著周圍的觀眾都專心致志的看著表演,時不時的發出一陣歡呼聲。
忽的,臺上的女人聲音突然變得極為尖利。
一切戛然而止!
四周的觀眾突然一動不動,地上的縫隙滲出鮮紅色的液體。
程雪被嚇的叫起來,“是血!血啊!”
幾人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季辭皺眉,伸手摸了摸。
“阿辭別!”
蘇景之連忙抓住他的手,擔心不已。
季辭愣了一下,笑著,“沒事,這不是血,是胭脂。”
程雪還是心跳如雷,緊緊的抓住著白卿萌的手臂,整個人還在微微發抖。
“嗚嗚嗚嗚……”
臺上的女人突然哭泣了起來,眾人連忙轉頭。
“柳郎啊,你我何時再次相逢啊……”
聲音悽厲,感情悲傷,彷彿杜麗娘重生了一樣。
“人民幣重度依賴:我的媽呀……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熱幹面夢女:害怕嗎?我只看到了一個被迫和心愛之人分離的悲慘女子”
“草莓蛋糕好吃:我是真的害怕【流汗黃豆】”
終於,那團遮擋女人面龐的黑霧緩緩消散了,眾人終於能看清楚她的臉了。
那“人”緩緩轉頭——慘白的臉上畫著誇張的油彩,嘴角咧到耳根,露出黑洞洞的口腔。
“良辰美景奈何天——”戲子拖長聲調唱道,聲音如同指甲刮擦玻璃,“賞心樂事誰家院——”
底下那些一動不動的觀眾也都活了過來一樣,兇神惡煞的看向季辭他們,面色青白,像是死了很久一樣。
“快貼符紙!”
季辭低喝一聲。
幾人急忙從兜裡掏出季辭白天給他們的黃符,季辭早就想到今天晚上會有一場硬仗,說是去買東西,其實是物盡其用,做了一些符紙和法器。
蘇景之他們這些日子跟著季辭,也瞭解了一些,特別是每天晚上,他們都會在夢裡看見一些東西,讓他們對於幫季辭一些簡單的忙還是沒什麼問題。
白卿萌和趙妙妙一起護著程雪,手上向著那些觀眾貼符的動作卻依舊迅速。
季辭一個躍身來到了戲臺上,冷冷的盯著面前粉衣衣服的女人。
“葡萄美式:好帥啊老公……”
“季辭我的神:寶寶寶寶寶!”
“五唱一寧藝卓:臥槽,季辭這身手好厲害,能不能拜師啊”
“關愛侄子好四叔:樓上的out了,季辭之前有在自己的微博上發他的體術教學影片,我已經學會了幾招嚕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