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崇皺眉走過去握住季辭的手指尖，幫他把剛才沾染的硃砂用濕紙巾擦拭幹淨，整個人雖然一言不發，但是神色認真。
季辭也沒收回手指，只是靜靜地看著。
“被餃子撐死的那個夜晚:感覺我老婆和白卿萌在旁邊好無奈，只好一起去四處觀察了”
“我真的再也不嗑太中了:洛杭非這個木頭啊啊啊啊！我氣得不行！感覺像是我自己在追人一樣！”
“兄友弟恭李二鳳:孩子們，我記得這不是戀綜吧？程雪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帶我老婆離開了”
眾人分散調查。
洛杭非扒拉著時崇的袖子翻道具箱，突然“嗷”一嗓子舉起個褪色的戲服娃娃：“這、這東西剛才眨眼了！”
時崇接過娃娃，眉頭一皺——娃娃脖頸處竟縫著一縷真人頭發。
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娃娃竟然彎起嘴角笑了笑，濃重黑色的眼珠眨了眨。
時崇嚇的想要把東西扔掉，結果發現娃娃好像長在他手上了一樣，洛杭非中氣十足的來了一聲臥槽！
季辭聞聲趕來，掏出一張黃符貼上去，娃娃瞬間冒出青煙，期間眾人彷彿還聽到了一聲女人的尖叫聲。
“你叫我怎麼李治:臥槽雖然這一幕很嚇人，但我為啥莫名的很想笑”
“晝眠聽雨:好可怕啊，這也是劇本的一部分嗎……”
“能不憶江南:我要被洛杭非笑死了，雖然弱小但是能觸發劇情俺不中了”
程雪面色雪白的看著那個娃娃，“這……這是我們之前排練《牡丹亭》的時候用的替身娃娃，但是很早就沒用了……”
季辭追問，“最近你們在停演之前有演過這出戲碼？”
“《牡丹亭》算是我們戲樓的招牌戲之一，停演之前確實還演過一場。”
程雪抿了抿嘴唇，有些欲言又止。
季辭看出了她的猶豫，“我希望你能如實的告訴我們。”
聞言，程雪咬了咬牙，“當時最後一次表演這場戲的時候，是在小棠從戲樓上摔下去的第二天，當時扮演杜麗孃的女生，剛開始還好好的，到最後不知道怎麼了，演完以後就一個人在化妝間不肯出來。”
程雪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很可怕的事情，又繼續說道:“我們以為她是沉浸其中有點沒緩過來，但是……但是後來當我們破門進去的時候，她已經割腕了……”
“但是她的臉上卻還是很滿足的笑容，我們趕緊把她送到醫院，好不容易搶救過來了，但是人的精神狀態不太好……”
窗外的涼風穿過戲樓的窗戶，拂過眾人的臉頰，帶來一絲涼意。
“我們也問了她到底為什麼要自殺，她說什麼……說什麼她感覺自己當是就是杜麗娘，她要去找她的柳夢梅……”
程雪在趙妙妙的攙扶下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水。
“自從這件事以後，我們戲樓總是出意外，不是被嚇暈的，就是受傷的，還有……我們班子裡的王叔直接就被嚇死了……”
程雪的眼中噙滿了淚水，“王叔是我們戲樓的老人了，一輩子無兒無女把自己都奉獻了給了我們戲樓，他本來身體就不好，結果那次就這樣……”
氣氛頓時有些沉重。
“寧小貓:臥槽，怪不得程雪臉色看起來那麼差，給人一種強顏歡笑的感覺，年紀輕輕地受這麼多事啊……”
“頭這就是炒作，說不定是霓裳閣和節目組一起好的劇本，這樣子雙方都有熱度呢”
“橘子罐頭來一瓶:神經病吧樓上的，你愛看不看”
“小楊大王:本來就是啊，這一看就是假的啊，也就騙騙你們這些沒腦子的，現在的綜藝有幾個是真的，特別是老鐘的綜藝呵呵……”
“香菇燉雞湯:哇塞哇塞樓上的小鬼子現在也可以說話了？滾回西伯利亞種土豆吧”
“旺仔qq糖:覺得是假的就是別看行不行，在這裡吵架沒人想看，我生活都這麼苦了，我看個綜藝緩解一下你們也在這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