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凱抖了抖身上的揹包，看著季辭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那個，究竟是什麼東西？是傳說中的...妖怪嗎？”
妖怪？聽到這個詞的季辭竟然有些莫名的親切，在這裡的世界他的印象裡，許多人甚至都不知道妖怪到底是什麼意思。
季辭看著他笑了，“或許說精怪更合適。”
“退堂鼓藝術家:哦莫哦莫！小板凳已經搬好了！季辭小課堂開課了！”
“嗑夢一體機:總覺得季辭身上有秘密，誰懂？”
“芥川我的乖寶:終於有人說了，我都不敢說嗚嗚嗚而且我覺得季辭身上還有一種仙氣”
“雪糕化了:嘔出來了，別昧著良心說話ok？”
趙凱重複了一遍這個新詞彙，“精怪？那到底是什麼？”
“你剛才遇到的那個東西在東北民間叫做黃皮子討封，相傳你一個人走在鄉間小路上的時候可能會遇到一個站立給你作揖的黃鼠狼，它會口吐人言，問你他像人還是像神？如果你回答他像人，他便會失去修為，並且會經常來報複你，但是如果你回答它像神，它就會修成正果，不過你會失去陽壽和氣運。”
聽到這裡的趙凱嚇出了一身冷汗，“那這不是怎麼回答都不對？”
“對啊，所以你既要回答又要不回答，所以我剛才叫你那麼回答的。”季辭看著他，“你還是早點走吧，免得夜長夢多。”
趙凱低頭想了想，“那個，季辭大師，您能不能給我個聯系方式啊，我怕我不能安全的離開。”
“季辭我的神:啊啊啊啊不可以！我不允許！寶寶你再怎麼樣也是個明星，哪能隨便給別人你的電話啊！”
“玉麒麟奶酥:盲猜季辭肯定拒絕，畢竟也是個明星”
“腮紅太重了:但是我覺得季辭可能會給的哎”
聽到他的請求，季辭若有所思。
“要是不行的話也沒事，”趙凱連連擺手，人家畢竟也是個明星，哪能隨便給人聯系方式呢？
“也行，”季辭點點頭，拿出了手機，“這是我號碼，你存一下吧。”
其實對於季辭而言這並沒有什麼，以前自己就經常推銷自己的電話，順帶賺個外快嘛。
“不過我提前說一下，如果你到時候真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我可是要收費的。”
趙凱看著那串號碼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聽到季辭的聲音反應了過來，“啊，我知道，您放心。”
季辭目送著他遠去，伸了個懶腰，又轉過頭去看彈幕的言論，他逆著光站著，有些看不清他的臉了。
他看著那些彈幕，臉上帶著笑意，他的直播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充滿惡意的言論已經漸漸減少了。
“精怪會吃人嗎？有的會吧，但是一般不會的。”
“我是騙子嗎？對，我是，不服你憋著。”
“我怎麼會知道？因為我是天才。”
“看了節目害怕鬼了？沒事，相信科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