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說與你聽。兩百年前三月的一天夜裡,天地易變,有一顆流星墜於吐蕃邊上的昆侖山脈。那流星體積龐大,落入山中卻沒有消失,那夜恰逢我祖土木公往昆侖山採藥夜息山中,見到了這一奇景。當時抱著好奇之心,便上去敲下一塊,帶了回來。”
聽到這裡,丹真弘沐道:“莫非那就是‘天磁晶’?”
土哈藥師點點頭,接著道:“帶回那小塊流星後,我祖土木公因好奇細加研究,發現那東西竟能與人的經脈氣息産生感應,有此奇異現象,我祖土木公便想,這東西該不會可以用來治療內傷吧!帶著這種想法,我祖土木公把那小塊流星石投入練藥爐中,同時加入常用的治療內傷經脈的草藥一同練制。可經熔煉之後,不想那東西變成了一塊廢品,再不起什麼作用,連先時能與經脈感應的效能也消失了。”
“想著怕是因為與草藥發生中和導致失敗,我祖土木公便想再去找一塊回來進行試驗,正好當時中原一位煉丹大師梁蕭在我祖府上,這梁蕭與我祖交好,我祖向他說起這事,於是二人一同前往昆侖山取那流星石塊,取回之後二人一同進行試驗,並把那東西命名為‘天磁晶’,但多次研究還是沒什麼結果。我祖也就放棄了。”
“你說的梁蕭可是傳說中昆侖劍宗的創派人?”丹真弘沐聽到這裡問了一句。
“正是!”回答了丹真弘沐的話,土哈藥師接著道:“我祖放棄後,梁蕭不死心,帶了那塊流星石回往中原自己研究,之後便再沒與祖聯系。卻過了十多年後,昆侖山中興起一個門派來,門派中人禦劍飛行,武功深不可測,也就是如今神秘傳說的昆侖劍宗。”
“突然出現這樣厲害的門派,我祖當時貴為吐蕃國師,便受命前往檢視,這才發覺那門派正是昔年好友梁蕭創立,到昆侖山中見過梁蕭之後,梁蕭也不藏私,把禦劍功夫得易於那流星石的事說了。而其中更深的原由他自然不肯說。我祖無法,只好又去取了塊流星石帶回自己研究。但終是研究未果,那時我祖年事已高,便因此鬱郁而終,身死之前把這事記錄了下來,並傳下遺言,要子孫繼續研究流星石。”
“但直到今天,後輩也沒研究出什麼來,當時我祖帶回的那塊流星石也早不知失落在了哪裡,也有族人按著土木公記下的線路前往找尋流星石,但茫茫昆侖山脈,卻什麼也找不到,連當時神秘的昆侖劍宗也消失在昆侖山裡。”
“而我若沒看錯的話,這刀該是用‘天磁晶’熔鑄,我一生專營醫道,於武道一途只求個勉強保身,想來‘天磁晶’之謎我前輩中人宜不能透解,我也不願去花那些精力再行研究,但國師當可以研究一翻,肯定對武道突破大有幫助。”講完來龍去脈,土哈藥師總結一句,端起茶水大大喝了一口。
丹真弘沐本還欲把蕭浪死時破魂刀所出現的異常現象說於土哈藥師,但聽了這話卻改變想法,心道:“想來藥師所知道的也就這些,我只好自己慢慢研究了。”想到這裡,開口謝道:“那多謝藥師了,時辰已晚,我這就著人送藥師回府。”
土哈藥師點點頭,丹真弘沐去喚個門人來,送了土哈藥師回府。送走土哈藥師,丹真弘沐把破魂刀與那“蕭家刀法”放回裡間。這才前往蕭破房間。
國師府佔地近百畝,內有水池院落許多,在主殿右側更有一個練武場,練武場邊上有房舍十餘間,正是建來專供他的親傳弟子所住,蕭破就住在其中一個房舍裡,而蕭破年幼,丹真弘沐還特別安排了人來照顧一應生活所需。
練武場邊上房舍只有兩間亮著燈,丹真弘沐知道最邊上住的那間是前王後所生的二公主雨兒,另外一間就是蕭破的住所了,因為他好久沒收親傳弟子,那納蘭康又不住這裡。
敲了敲門,一個孩子跑來開了,正是蕭破,國師府已有人給他換洗過,這時穿了一襲鵝黃色毛裘長衣,梳一個馬尾辯,地道的吐蕃孩子裝束。
眨一下烏黑眼眸,蕭破道:“師傅!”
丹真弘沐應一聲,走進屋子,那邊桌子上亮了一盞油燈,照得出不遠處的床鋪整齊,並沒有睡過的痕跡,丹真弘沐道:“破兒一直沒休息嗎?”
跑來桌邊拖椅子給師傅坐了,又趕緊拿桌上的茶杯給師傅倒水,蕭破才道:“我在等師傅,日間那大叔說了,到晚上師傅才會回來。”
很滿意蕭破的舉動,丹真弘沐笑著問道:“破兒找我有什麼事嗎?”
蕭破道:“我想問問師傅什麼時候開始教我武功,我好學了武功回中原救出娘親,為爹爹報仇。”
“明天開始,正好有你幾個師兄弟要來,到時一起,但你要知道,練武功可是很苦的,而且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練成絕世武功,以後可要用心練習,早上也要起早一些。”這一路行來丹真弘沐和蕭破交談過,也知道蕭浪並沒教過他武功,雖然不理解蕭浪的做法,但也沒去多想。沒學過其他雜餘的武功更利於他教授瑜珈奇勁。
蕭破點頭應了,丹真弘沐又問道:“住在這裡還習慣吧?”
顯然小蕭破在經過那許多打擊之後已然長大,人也變得更堅強起來,搖著小手道:“這已經比我家好多了!”
點點頭,丹真弘沐道:“那好,你早點去睡,明天早些起來,為師還有事,就先走了。”丹真弘沐離開,蕭破這才滅了燈爬去床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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